孤儿,介于战友之情,常书记便把年幼的陈灏东接回家中抚养,直至毕业成年。”
也就是说,陈灏东是常望德已故战友的儿子。
……
第二天常安起得挺早,有心事,难免睡不好,下楼时却见一身休闲装扮的周勀从厨房神清气爽地走出来。
“早!”
“早啊。”常安生涩回应,诧异他昨晚怎么又留宿在这里。
周勀却很自然,问:“洗脸刷牙了吗?我做了早饭。”
常安:“……”
早饭很丰盛,牛奶,煎蛋,火腿三明治,还有一小蝶坚果。
常安有些“受宠若惊”,她平时画画作息很乱,经常睡到中午起来也不吃东西,现在猛一下受到这种待遇,磨磨蹭蹭吃了好久也没吃完,直至周勀把一杯鲜榨橙汁搁她面前,“喝了,杯子放桌上,钟点工会来收,我还有些工作没做完!”
常安:“……”
那似乎是常安记忆中第一个与周勀独处的上午,秋日,阳光,她坐在客厅窗口画画,而他在不远处的书房工作,时不时还传来讲电话的声音,彼此互不打扰,像是两个完全独立的个体,可是又处在同一个空间内,呼吸同一片空气。
常安纳闷为什么他一直没走,周五,难道不需要去公司?
直至中午刘舒兰驾临。
“小安,都准备好了吧?司机在门口等,我约了一点左右,还有时间,我们可以先找地方吃个午饭。”
婆婆考虑周全,询问常安的意见。
常安为难。“妈,其实我觉得我身体没问题,不需要去做检查的!”
“你这孩子…医生都约好了,不管有没有问题,检查一下总没坏处,走吧!”刘舒兰干脆去牵常安的手。
常安脑子里有一千个借口,昨晚编排了很久,到这会儿却一个都凑不上,眼瞅着就要被拉出客厅。
“是我不想要孩子!”身后突然有人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