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样?”
“可是我背了半天题目了,刚才用软件测了一下,还是不满90分!”
“……”
周勀憋住笑,把人从沙发上拽起来。
“行了,死记硬背效率不可能高,慢慢来,半个月应付一个理论考肯定没问题。”
常安半跪在沙发上,朝他瞪了下眼睛,“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
“你什么时候学的驾照?”
周勀想了想,“二十不到吧,在部队里学的,条件可不比你现在好,那时候的教练车都是皮卡或者吉普。”
来自老司机的炫耀,常安都懒得搭理,伸手又要去拿书,周勀摆身把书抽走了。
“行了,先跟你说正事!”
“什么正事?”
“关于今天你叫人发过来的合同。”周勀脸上的笑容消失,转身过去从包里抽出几张纸,重新走回常安面前,“有几条款项有问题,我都已经用笔作了记号。“
他耐心地一条条跟常安解释,基本都是可能会让她遭受损失的漏洞,苦口婆心的,只可惜沙发上的女人费劲听了半饷,抬臂用手肘顶了下他的肩,“诶,你这是在教我做生意?”
周勀拧眉,“你要这么认为也可以!”
常安却噗嗤一声笑出来,“可是我压根都听不懂呐,你讲也是白讲!”
周勀:“……”
常安:“行了行了,合同的事你问Edan或者那个华人律师就行,你把书给我,我再背几道题!”她绕过去抽走了那本小册子,求知若渴地又缩到沙发上去开始用功起来。
周勀无奈又想笑,就她找人出的那份合同,里面漏洞百出,分分钟就能让她赔死啊。
算了,以后还是不能让她做生意,这姑娘压根不是做生意的料!
第二天周勀让邓顺林重新起草合同,邓顺林还笑:“这不就是把左手的钱放到右手嘛,还搞这么多事!”
周勀剐一眼,“不一样!”
理智而言他从没想过要沾常安的光,就算当初与她结婚也仅仅只是因为她适合,而并非她是常望德的女儿,两人结婚三年他甚至都没从常望德那讨过一点便利,又怎么会惦记常安的钱,更何况就算没有常安那些钱,他相信自己也能很快走出困境,但从情感来说他乐于让常安入股,至于什么原因,他不会对外人说,自己心里清楚就行。
除夕前一天,也就是我们平时所说的“小年夜”,周勀与常安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