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喝完见她随手把杯子搁旁边一张柜子上。
屋里小,唯一一张懒人沙发已经被“客人”占了,她只能后背靠着柜门,似隐隐呼了一口气,问:“说吧,你一直盯着我不放,到底有什么事?”
一句话,周勀被堵得死死的,连同这三年来所有的撕心裂肺,思念成疾好像全部成了一种讽刺。
他有些不适应,或者说完全没想到对方会是这种态度。
不过没关系,人在就好。
周勀:“我来接你回去。”
“接我回去?”靠在柜门上的女人嗤笑一声,“你有没有搞错,我凭什么要跟你回去?”
“我们是夫妻!”
“认错人了吧,谁跟你是夫妻?”
周勀嗬声笑,“接下来你是不是又要说自己失忆或者伤到了脑子?”
“……”
“不过没关系,如果真的只是失忆倒也好办,我不介意从头跟你再走一遍。”他嘴角蓄着笑,眸中带光,显然没有为她刚才说的话生气。
女人有片刻僵滞,但很快舔了下嘴唇,开口说:“行吧!”
“嗯?”
“既然你人都来了,时间也隔了这么久,是该好好谈谈,就当收个场。”
周勀手指扣着膝盖骨,“我洗耳恭听!”
女人调整了站姿,变成一条腿弯曲,等了等,以为她要开始长篇大论,可出来一句却是:“有没有烟?”
“什么?”周勀觉得自己没听清。
她拿手捞了下挂在耳根的头发,“算了!”
周勀:“……”
等了会儿,她似乎又没了下文。
周勀继续问:“现在谈?”
她:“可以!”
周勀:“想怎么谈?”
女人想了想,“要不你问吧。”
周勀:“可以,你……”
“算了!”女人又突然打断,“我大概也知道你会问什么,所以不劳再一个个问了,我可以直接回答你!”
她把身子又往后靠了下,后背抵住柜门,双腿微微交叠,呈现一个极其放松的姿势。
“第一个问题你肯定会问,既然我人还在,为什么这么多年从来没回去找过你。关于这个问题,首先我必须承认,当年那场绑架我确实受了一点伤,但都是皮肉伤,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我既没失忆,也没缺胳膊少腿,至于为什么没有回去找你的原因,只是因为我不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