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温暖,又糯糯的,不是情话,却像是情话。
她的素手放于身前,端庄、秀丽。
管阔望着她,忽然感觉,这似乎已经是这个世界上自己最最熟悉的人了。
难道不是吗?
曾几何时,他对李惜芸的感觉,和其他的任何人又何其相似?那是一只高高在上的凤凰,只能仰视,只能赞美,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再见到对方,却已经能够平心对待,听诉,也倾诉,甚至嬉笑怒骂。
“谢谢你。”管阔道。
“不客气。”李惜芸道。
李惜芸微笑着,伸出素手,伸向囚车。
她的华美宫装,与布满灰尘的囚车,近在咫尺。
金色阳光,白云绵长,蓝天万里,映照着天地之间倾城的她,怡然静美。
她就这样亭亭地站在那里,囚笼内,囚笼外,两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