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愤怒表现出来,无与伦比,就是之前还在起哄的人都变了颜色,知道这一回真的闹大了。
“装!”管阔的声音抬高,“继续装!你说我们装,到底谁装!?”
“你本来就是要打我,摆什么我先挑事的姿态?你要揍我,我就先揍你,有什么不对吗,你说你是不是装!?”
“本公子就是要听琴,我天天都听定了,明天我还要听,关你什么事,你咬我啊!”
管阔的“木”与傻气不仅仅表现在平日里的有些木讷与无聊,还表现在傻得可以的倔强上,只要他觉得自己没有做错,就绝对不会退让,因为,既然没有错,凭什么退让的是他?
无用的身形,就像是一道旋风一样扑了上去,抬手就是一道威力绝伦的拳,生猛地砸在了管阔的身上,听这声音,就是经历过战争的旁观者们,都看得#疼。
管阔的身体在无用的这一拳之下,瞬间就向后仰去,就像是一个断了线的风筝。
“叫你装#,卖弄风雅,傻#!”无用暴怒着谩骂,他早就恼羞成怒了,此时此刻的他,根本就忘记了自己的本意只是看管阔的行为无法苟同,转而不爽而已,而不是自己拥有着道理。
他很没有道理,但是现在,他就觉得自己很有道理。
强者肆意横行,弱者逆来顺受,这就是道理。
管阔的嘴微微一歪,强行抑制住疼痛感,在往后倒飞的同时,右腿顺势一勾,勾到了像风一样前冲的无用的脚上。
暴怒并且忘记了一切,而且惯性力极大的无用根本就躲不开,同时也不屑于去躲,瞬间就身体前扑,伴随着管阔的倒地,同样倒了下去。
铁山无的眸光越来越清亮,自己都在不经意间发出了“啧啧”的声音,说实话,他没想到,也是第一次看到,原来管阔发怒起来打人,还是很猛的。
真的很猛很猛。
伴随着营帐内的喧闹,管阔和无用翻滚在地,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拳打脚踢,也不知道打到了几下,打中的话又打到了哪里。
他们谁也没有求饶,哪怕鼻血直流,鼻青眼肿,也不求饶。
无用的脑子里面没有求饶这个词语,而管阔,不觉得求饶的应该是自己。
此时此刻,无用才发现,自己之前所想的轻轻松松把管阔打得抱头鼠窜的想法实在是可笑,因为,他疼了,他真的疼了,管阔不是一般般的猛。
只要管阔的随便一个四肢可以动,就可以打得他生疼,而他在短暂恢复之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