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饰,就是一堆破布,他不需要这些,他认为珍威将军那充满威严的盔甲,也只不过是比破布好上一些的东西而已,以他的气力,可以直接劈砍开来。
雨势渐大,天地之间一片朦胧,阿穆打渐渐看不真切了那大片战场。
可是,那枚不倒的北唐旗帜,依旧那般清晰。
他循着那个方向,沿途越过无数突兀人,杀死许多负隅顽抗的北唐人,带着三百骑兵,越来越近。
珍威将军的枪威势很盛,不可抵挡。
他一手紧紧握着北唐旗帜,一手枪芒舞动,挡在他面前的突兀骑兵,头颅纷纷爆开,开出了一朵巨大的花,真正的血花。
他年轻时就是耍的一手好枪,专门挑敌人的头颅,一挑一个准,前面、后面、左面、右面,只要靠近他,谁也别想躲。
他就是挑着挑着,最后成为了珍威将军,然后走到了今天。
往事历历在目,而我已老去。
他把自己的青春葬送在这片美丽的北疆,再也回不到自己的家乡。
然而,他手中紧紧持着北唐旗帜,便似乎拥有了整个世界。
家乡,也在那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