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承认的事情,您不承认,也不这样认为,那是您自己的事情,我当然没有能力强迫您的想法。”
“好吧……”少女蹙了蹙细眉,道:“就暂且当你是管阔吧。”
“其实吧,你也挺好的。”少女停顿了一下,想了想,又道。
管阔真的觉得今天她的那些话怪怪的,不知道是她年纪轻,表达得不够好还是怎样。
“本小姐吧,现在倒是挺佩服你的,我一直以为打仗也是没什么的,特别是你说你是管阔,你管阔的打仗肯定更加没出息……”
她一个人在那边絮絮叨叨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但是管阔也隐约明白了一点。
自从见识到了真实的战场之后,哪怕是离得特别远,少女真的和以前似乎也有些不太一样了,她大概是渐渐明白了所有一切的来之不易,而看似一无是处,自己觉得没用的管阔,同样也是来之不易,更何况,接触了这么长的时间,她也承认,管阔和传闻中的、自己想象中的像一只拱过李惜芸的猪的模样实在是相去甚远。
所以她就想说说话,和一个真正上过战场的,而不是像小安安一样只是打打杀杀的人说说话,这样子她的心里面就会安心一点,哪怕大多数时候都是她自己在说话,管阔只是在倾听。
然而,听着她说的那些话,管阔的神情上也是逐渐逐渐有些意外。
因为少女眼中的自己,具体是现在眼中的自己,真的和北唐人眼中的管阔不一样,非常的不一样,就和自己以为的自己都不一样。
“嗯,本小姐怎么想的呢,本小姐其实蛮同情你的,同情你的遭遇……”
“没什么值得同情的,人生路上,总会有许多人相遇,然后分分合合,最后能够走到最后的,只有自己,我现在还活着,就会好好地走下去,前景可能会有美满,也可能会有坎坷,走着看吧。”管阔很难得地会插话,他大多数时候都在倾听,他不管自己说的话会给少女怎样的想法,但是那些都是他自己的真实想法。
“你说这句话的样子真臭啊,不过还挺有道理的。”少女轻轻地哼了一声。
管阔笑:“这是我母亲和我父亲说的,然后父亲又对我说的。”
少女张了张口,似乎想要说一些什么,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
管清和夫妇已经死了,她不会说一些冒犯死者的话,而且,还是因为说那些的是管清和和他的妻子,于是就带上了某种惊人的力量。少女见过管清和,在两三年前,她还要小的时候,跟着出使北唐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