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可以和自己的箭法匹敌。
管阔承受了他好几箭,但是毕竟管阔那是身法,那是在躲避,而铁山无不一样,那可是实打实的硬碰硬。
他看到过铁山无的作战,由此对这个人很感兴趣,并且对杀死铁山无也有兴趣,但是只有在现在交手之后,才发现铁山无的实力,简直出乎了他的预料。
“我倒要看看,你们到底能不能够在我的箭下活着离开。”阿史那沁的脸上终于出现了几分怒意,先是一个管阔,紧接着又是一个铁山无,两个他要杀死的男人,就这样在他的箭锋所向之处大摇大摆,可想而知他现在是什么心情。
铁山无的手依旧微微颤抖,但是他的脸上神色如常,阿史那沁的力量非常强大,就连他都在接下那两箭的时候有些吃力,所以哪怕现在过去了一段时间,他的手竟然还是有点酸麻。
战马疾驰如风,来到那杆深深地插在泥里的大旗旁边。
他的身后,管阔伸出了一只手,强忍着剧痛,使出力气顺势拔出大旗。
现在铁山无骑着马,带着他,还要抵挡阿史那沁那满带着死亡气息的箭羽,能够做这些的,唯有他了。
看到那杆大旗再一次高高地立起,周围的北唐铁骑热血沸腾,纷纷发出一声声的怒吼,那种怒吼里面,虽然确实有怒,也可以说是恨意,但是更多的还是一种激动以及畅快。
珍威将军的大旗依旧在招展,这实在是一件令人感觉到欣慰的事情。
但是留给他们欢愉的时间并不会太久,因为一支箭羽已经掠过一匹披甲战马的马首,来到了铁山无和管阔的近前,就在那杆大旗耸立的一刹那。
铁山无的眸光一冷,他催促着战马调转马首,开始准备回折,同时铁枪划出一个银色的半圆。
“叮!”
铁枪剧烈地颤抖,那匹承受到巨大力量的战马同样也在颤抖,阿史那沁带过来的力量,通过两者相碰处传导过来,弥漫到那匹战马以及战马身上的那两个人。
管阔可以感受到,铁山无的呼吸急促了好几分,虽然看不到铁山无的神色,但是他可以想象得到对方那一瞬间可能存在的神情微乱。
阿史那沁果然就是阿史那沁,即使一向铁打的铁山无,居然也会受到这么大的影响,管阔不禁这样想到。
“走!”
铁山无低喝了一声,策马迅速地朝着北唐军阵线后方之处赶过去,虽然他接下了阿史那沁的好几箭,但是他知道再这样停留下去,他和管阔绝对会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