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问道:“无迹呢,哪里去了?”
“乌鸡?什么乌鸡?”可雷和阮单正扯着淡,恍然听到管阔的这么一句话,不禁不明就里地问道。
管阔沉吟了一下,道:“一匹马,珍威将军的马,现在也是我的马了,不,是我的兄弟了,它昨天应该跟着我和铁山无一起回来的。”
可雷和阮单面面相觑了一阵,而后阮单道:“我们不知道啊,昨天太乱了,我们也是后来看到老大和你才赶过来的,紧接着就让我们两个陪着抬着你走的那几名士兵一起,随后的事情,几乎就跟今天你所知道的一样了,我们没什么事情干,心里面燥得很,马什么的,没怎么在意啊,也一直都没看见。”
听完他们所说的话,管阔虽然有些担忧,但是也并不是多么强烈,无迹是一匹好马,而且是珍威将军的马,想必晋王李显岳也认得出来,总不至于把它杀了吃了,它估计被带到了哪里,秦杀都躺在这边,既然珍威将军托付给自己的,想来也没有多少人会故意使点什么绊子,想必等自己伤好点之后,再去寻找吧,应该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他让自己安心一点,但是总是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让他有些心里略微发寒。
他猜想可能是因为自己的伤势太严重,而今天气也越来越冷的缘故,并没有多想太多。
日子渐渐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对于外面的事情,阮单和可雷所知甚少,他管阔知道的更是少,他现在每天稍微有点波澜的就是郎中来给自己看伤势了,他的内伤并没有太过严重,但是还是得吃药,军营里面药很少,大多数人大多数时候只要不死,都是熬,熬到自然痊愈,当然条件不好连年征战之下,也有许许多多的人就是这样熬死的。他管阔能够得到这么好的待遇,只能是因为他杀了苏印的缘故吧,他苦笑着想到。
那名郎中可能是看出了点什么,每次的神情都是有点怪异,想来对于运气法这种东西,像这种医者知之甚多,不过当知道苏印王独白从云等很多人也同样拥有之后,管阔对此也并没有多大的忌惮了,如果有人有所怀疑,那就全部都推到弹琴的老人身上吧,反正他也的确是从对方身上学到的。
只是那名郎中每次都对他的伤势愈合程度啧啧称奇,用对方的说法来说,那便是自己每天都是奇迹,照此下去,除了骨折的时间可能会长一点,其他的伤,都是小事情。
而事实证明,对于管阔来说,骨折似乎也是小事情,在四五天之后,每日都在体内运转气息的他已经能够起身做不少基本的动作,按照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