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好一般,可能会给她的那种容貌增加更大的胜算,可能还会在北唐十大美人之中排得更高一些。
只是,毕竟人不可貌相,看人看物,若是真的只看表面的美丑,那么就只会是一个笑话。
所以,就连管阔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他最起码曾经认为文雨朦美过,但是他却从来都没有觉得商垂柳美过。
管阔并没有把商垂柳的威胁放在心上,因为他非常讨厌那种居高临下施舍你的姿态,更何况他不觉得在目前的情况下商垂柳还有资格摆出这样的姿态。
他把手伸进怀内,随后将一个已经沾满了鲜血的东西拿了出来。
之后,他就有些不悦地蹙了蹙眉头。
包括商垂柳在内,轿子外面的所有人渐渐都看清楚了那件沾染上了血液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那是陛下的圣旨。
只不过,那本来应该最最珍贵的、不容侵犯的圣旨上,居然出现了两道触目惊心的刀痕,看起来破败不堪。
“这是陛下给我的圣旨,”管阔道,“是陛下让我处理有关你们的事情的,这一点,我很早以前就已经说过了,你们全都知道。”
“可是你们居然不相信,并且还把它给损坏了。”
他看向商垂柳那一张清丽的俏脸。
“看看啊,是你们做的,”他忽然诡异地一笑,“你们完了。”
商垂柳的脸色微变。
她相对来说,神情变化算是最小的,而那些从来都是指哪打哪,除了听从自己家小姐的命令,什么都不管的文商二府的府卫、丫鬟、仆役、轿夫们,却是脸色变得苍白起来。
谁都知道,这是大罪,罪无可赦。
文雨朦的胸膛依旧在起伏着,但是时间过了这么久,她变得好了许多。
她的脸上满是血污,凌乱的秀发黏在容颜上,看起来非常的狼狈。
她终于是使得自己能够说话了。
“圣旨在你的身上,你保护不力,就算有罪,那么也是你首当其冲,若是你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我们也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或许你还能够就这样撑过去。”
“你们想要杀死我,”管阔道,“所以我无所谓,我死,你们也死,大家一起,有个伴儿,岂不是很好?”
感受着秀项上抵着的刀锋,文雨朦的话音有些颤抖,但同时又不遗恶狠狠道:“你不仅仅是一个傻子,更是一个疯子!”
“以今天看来,你们更是一群疯子,一群仗着自己的父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