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地朝着管阔出刀了。
那位有着一双三角眼,也有两撇小胡子的朝官朝服在春风之中飘动,威势自来,看到那幅情景,他轻轻冷笑一声,谁也不知道他笑的是谁,只是他没有再说任何的话,也没有要作出动作的意思。
其他人也大多数都抱有着那种态度,金家的少女咋咋呼呼的,管阔也不知道深浅,先且让还有点本事的少女试上一试,这里高手如云,倘若管阔有什么猫腻,出手解救应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金家的那位中年男子张口欲喊,大概是想要阻止,但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神色也渐趋平静,看得出来,他也想试一试管阔的底细,同时他也很自信。
刀柄颤动,“刷”地一下窜入他的右手中,他稍稍往前几步,看了一下距离,感觉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便不再有任何的动作。
虽然沉稳许多,可是如同少女一样,他看起来也挺自信的,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女这种论调绝对不是空穴来风。
另一边,李千容看着那一位生得花容月貌的小姐姐(这个称呼已经被污了)一言不合就开打,显然觉得有点不可理喻,大概是李显岳和万莲双的教育让他不太喜欢随意冲突别人。但是他眨巴着小眼睛,一点都没有因为少女凶神恶煞的样子而有任何惧怕的样子,反而看得认认真真、津津有味。
他对管阔的实力,也是盲目自信得可以。
天地之间,金忧作和丘镜山的强大气息仿佛还在回荡,并未消散。而新的战斗,却很快又发生了。
一场战争不能够结束以后的战争,反而会为后面埋下隐患。
即使是两位大人物战争之后的消亡,也是如此。
管阔冷眼看着少女翩然而来的丽影,全身的气息疯狂运转。
他觉得自己好像好久都没有战斗过了,自从和薛昭血战最后散去运气法、分开之后,他的身体都仿佛变得僵硬。
而今,他的实力完全回归,甚至比起北唐先帝驾崩的那一夜更加强大了。失而复得是一件好事情,有些东西的回归,反而会有所收益。
不过,在看到少女出手的一刹那,他表面上毫无波澜,实际上还是有点惊异的,因为他从那道道影像之中,看到了金忧作的那种诡异身法的影子。
金家人,会诡异身法,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可思议的,但是少女年纪轻轻,便能够施展得如此熟练而具有威胁性,那就令人警惕了。
管阔不得不承认——单单从诡异身法这一方面讲,少女还在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