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地询问道。
没有人能够告诉他答案,回答他的,是差不多的情绪和语气。
“是神显示了神迹,正好在那个家伙的身边吗?”
“我这四十多年来,还是第一次见到那种奇景……”
“管阔他刚才到底做了什么?”
“我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
而距离管阔最近的金关二府的那些人,感受最最真切。
当金光闪耀,忍不住闭眼,又睁眼之后,关家六爷的瞳孔最先一阵紧缩。
那一日,扬州,他们许多人都前去迎接他们的圣将归来,但是并没有迎接到。
因为在这之前,迎接他们圣将的,是北唐一代战神,丘镜山。
那一日,风云改变山河色,金光与白光交相出现,气冲斗牛。
那是圣将与战神之威。
他们都以为那样子的景象,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从前的史书上没有被记载过,以后也不会看到、记载到类似的情景。
没想到时隔不久,金陵,他们的帝都土地上,那种景象,再一次出现了。
“这……不可能!”他的低语非常阴沉,又像是在嘶吼。
说话间,他情不自已地望向了不远处和他们以掎角之势围杀管阔的金家。
这是一种下意识的动作,因为不仅仅那一天金忧作与丘镜山战斗的景象金家的一些人也看见了,更是因为金忧作正是金家有史以来最最功参造化的一位老祖宗。
他想从金家人的表情上看出来,管阔的秦杀上挥出来的,到底是什么,是真的和金忧作丘镜山的性质差不多吗?
可惜的是,他没能够得到答案,因为包括那一日在场的金家五爷在内的所有金家人,全部都是目瞪口呆的震惊样子,并不比他们关家好上多少。
看得出来,尽管金家人修习的运气法和金忧作的同源同宗,可是对于金光的产生,他们一窍不通。
在失望之余,一种提防和狠毒应运而生。
提防,是因为他明白金忧作的金光的威力,如果管阔同样达到了某种高度,就意味着这里的人全部都十分危险,毕竟,管阔就算是再傻,应该也不可能在实力不够的情况下来金陵送死,难道……他真的有信心以一人之力独抗金陵,甚至是整个南吴,就像当年的丘镜山一样?
这令他感觉到不寒而栗。
至于狠毒,不言自明,那是因为,当一个具备威胁的敌人给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