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再死猪不怕开水烫,能够少一个对手,便是一个,他又不是贱人,所以对于关挽云朝着自己出手,他在惊讶之余,还抱有着对方能够忽然又“想通”了的希冀。
关挽云嗤笑一声,已经距离他只有三丈。
“你和我才见面多久,我的风格是怎样的,你便清楚?”
这里面充满了因为管阔对她评头论足而不满的嘲讽意味。
但是管阔已经意识到关挽云不会再决定和他“公平一战”了,这真是一件令人唏嘘的事情。
关挽云很清楚,那些不明的力量很有可能会救走管阔,在这样的情况下,要想和管阔再来一场单打独斗,根本就是痴心妄想的奢侈。
与其愚蠢地等着管阔逍遥自在地离去,还不如现在亲手杀死对方来得实在。
关挽云已经来到了管阔的头顶。
这一次,她不再手下留情,仅仅动用拳脚。
她头朝下,玉臂伸在更前面,那里面是她那把久久未用的吴钩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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