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可齐云天冷哼一声,右脚抬起,快若闪电地踢在我胸口处,踢得我仰面栽倒在地,只觉得被踢的地方好像被人用锤子打了一下。痛得惨叫出来的同时,又是喷出了一口鲜血。
沈瑶尖叫一声,下意识想要上来帮忙,可是齐云天瞪了她一眼,冷冷说:“让开!”
那凌厉的目光,居然震慑得沈瑶呆立在原地,脸色煞白,果然不敢再靠近半步。
“我齐某人生平最痛恨的就是你这种满身骚味的异类。”齐云天眼神冰冷的看着我,从怀里摸出一条筷子长的土黄色笛子,右脚踩住我胸口。令我动弹不得,然后他就这么把笛子放在耳旁,吹起了一阵刺耳而古怪的笛声。
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吹出来的笛声,我全身开始变得滚烫,好像血液在沸腾,内心深处仿佛还有什么东西拼命的想往外钻出。
我对这种感觉十分熟悉,一时间吓得亡魂皆冒,拼了命似的将这齐云天的脚从胸口掰开,再艰难的背过身去,不敢被沈瑶发现我身上的异状。
就在这齐云天吹出来的一片笛声之下,我发现我的双手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钻出了大撮大撮的金黄色长毛,我惊骇交加,只能将双手抱在怀里,再缩起脖子,打算以此来做遮掩,不让沈瑶发现这些该死的毛。
我心中既震惊又迷茫。
震惊的是这个齐云天到底是什么人,他为什么只是吹一段笛声,我身上就会长出以前那种毛来。迷茫的是我的身体到底怎么了,难道我真的是野兽生出来的畜生吗?
就在我六神无主、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突然间,我身上裸露的皮肤所长出来的那些长毛,突然毫无征兆地簌簌脱落。好像天女散花一般,全部掉落在地上,让我全身的皮肤再次恢复如初,只是身上那股滚烫的感觉依旧在,令我心悸不已。
齐云天‘咦’了一声。仔细盯着地上掉落了一圈的长毛,那双蓝色的眼睛浮现一丝惊异,他连忙蹲下来,用手压着我的肩膀,低声说:“小子,你之前是不是见过一个穿着白色裙子,长得很漂亮的女人?”
我惘然地看着他,也不知为何,脑海中突然有了一些印象,之前王天天做手术的那天晚上。我被刀疤龙带着人追了一路,身上受了数不清的伤,肚子还被捅了一刀,伤势十分严重,而且还要捐骨髓给王天天,当时我已经觉得自己死定了,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的女人,虽然我记不起她的样子了,可是却知道她长得十分漂亮,甚至比李霜还要美得多,尤其是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