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总算暖和起来了,我每天还是重复着之前的一切,在三个区里面来回穿梭着,丧权已经死了大半个月了,他的手下们已经逐渐接受我成为新的话事人这个事实,人心总算在逐步稳固中。
只是在此期间,我偶然得知了一个消息,那就是最近深证市的商界里有了非常大的变乱,其中尤其值得人关注的,是自从徐建家的徐氏房产垮台之后,陆续崛起了两三家房地产公司,其中就有梁、崔两家。
我虽然不懂经商,但接触过的富人也不少,当然知道这崔梁两间公司,就是崔晓峰和梁建新家的,说起来这两个人跟我还有很大的仇,正好他们公司近段时间并不安宁。不是下面的员工嫌工资太低集体罢工,就是有人时常打架斗殴,不得不请安保公司派人过来维持秩序。
还别说,世上就是有这么巧的事情,梁建新跟崔晓峰家请去的安保人员,全部都是我的人。
对此我心中冷笑,秘密给下面的人下达了命令,让他们在给这两家公司做安保工作的时候,不用太上心,对所有事情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且还要尽量多找机会挑拨工人与工人之间的矛盾。
原本我只是想对这两家公司造成一定的困扰,可结果下面的人却将我的“命令”发挥得更加淋漓尽致,短短的一个星期,凡是派他们过去驻守的工厂,几乎都传出了有工人之间打/架斗/殴的情况,最严重的几家听说一天之内发生打/架事件整整八次,警车的鸣笛声在马路上来回盘旋着,搞得过路的行人人心惶惶。
每次斗/殴刚平息,身处工厂内的手下们就又开始了挑拨离间、栽/赃/嫁/祸等邋遢手段,进一步将矛盾扩大化,从最初的一两个人打,变成三五群/架,最终那些工人把在其他工厂的朋友都叫了过来,发展成了数十人之间的械/斗。直接导致许多工厂无法正常运作,老板们怨声载道。
警cha总不能二十四小时守着,所以工厂老板只能咬牙给当保安的手下们翻上一倍的工资,让他们不能仅限维持秩序,哪里有人闹事了,还得赤膊上阵。用强硬的态度进行处理。
就这样,打/架斗/殴的情况虽然少了,却也让得这些工厂有了极大的损失。
不出所料,到了四月中旬的时候,身为那些工厂投资方的催梁两家,开始派人过来跟我交涉了。
那天中午。我正在原本属于丧权的家里喝茶,屋外吵吵嚷嚷地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什么?丧权那个废物死逑了?南区换了新的话事人?还搞了个什么乔帮?”
这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