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
“你回去吧!”声音是从大办公台里面传出来的。
韩叙略一回神,宋浔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坐回了那张厚重又巨大的总裁椅上,可是他刚才明显不满意的语气在说什么?
回去?
韩叙心下一慌,知道自己装傻装过了头,得了便宜想卖乖,在他面前根本卖不动。
现在这是激怒了他,这会儿他算是翻脸了,让她回去,显然就是因为她不肯主动报答,而赶她走。
“宋总,我,不是那个意思。”韩叙将自己音量调至最低,几乎是用呼吸的那种程度在说话:“客厅里还有人呢,你让我说出来,我还要不要脸了?”
“脸?你做了什么没脸的事?”宋浔看了眼外面的白季岩,转回目光盯着她,声音清淡的如同白开水:“等我想起你能为我做什么的时候,再告诉你!”
韩叙霎时愣住,他的意思,不是要现在当场扒了自己的衣服?
她难以置信的问:“宋总,你的意思是,你会出手让王家在羊城消失,还会让王紫生不如死,而我,只需要回去等着,等你想到要我做什么的时候,我再照办?”
“是我语言组织的有问题,还是你的听力有问题?我不喜欢重复说过的话!”
从他没有耐性的口吻,韩叙确凿的相信了自己所听见的,窃喜的同时,又在隐隐的担忧。
没有平白无故的帮忙,白吃的午餐后面永远都有一笔更大的账单在等着,宋浔开出来几乎可以忽略的条件,可以说是完全没有条件,反而让她担心宋浔不会去出手。
韩叙犹豫着站在那没动,心里在纠结,到底要怎么去哄一个时常把天聊死的冷面男人,却发现自己忽然没有了运用语言的能力,着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宋浔从桌子底下拿起来一瓶酒,往桌上原本就放着的一个大酒杯里斟了半杯,小抿了一口,用眼角刮了韩叙一眼,问:“还有什么事?想陪我喝酒?”
韩叙连连摆手:“不喝,我……”
大半杯酒尽数倒入了他的喉咙,喉结上下一动,酒杯被他扔在了桌上。
他起身往书房外面走,背对着目光呆滞的韩叙,沉声说:“三天之后,王家会从羊城消失,至于王紫,你的要求有点高,杀一个人很容易,诛心,是需要时间的,你想看到她生不如死,就等着!”
韩叙在宋浔口中要到了准确的答复,而自己眼下不需要做出任何的“牺牲”,脑子里想象不久之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