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拆着血肉模糊的大床,霎时吓的失声喊出来。
南君泽望上去二楼,无奈地让佣人赶紧将宋清云给扶下楼来,交代不准让太太看。
“这是哪个遭天杀的啊?怎么把房间弄成那样?那床上死的是什么东西?老天爷,我一段日子没在,家里一直都是这么乱的吗?可把我这孩子给吓坏了!天呐!”
宋清云被搀扶着,问身旁的佣人问了一路,一直走到楼下客厅里,看见失魂落魄的韩叙还没有缓过来,才堪堪收了声音,生怕继续吓到她。
南君泽紧紧地抱着韩叙,一言不发,宋清云也坐在一旁不出声,四周的佣人走路都蹑手蹑脚,除了楼上搬床的响动,别墅里连空气都停止流动一样悄然寂静,只剩身前急促的呼吸声。
持续了十几分钟的寂然,直到医生提着药箱走进来,才被管家老赵的嗓门给打破了沉默。
老赵在东湾医院里收拾东西,后脚开着保姆车回到别墅前庭,看见有医生进门,还以为是宋清云又出了什么事,把车子一丢,就慌不择路的从花圃中间踩过,跟在医生后头进了别墅里。
一进门就喊:“太太,我回来了,您这是怎么了啊?”
小老头嗓门大,在别墅宽敞的空间里回荡不止。
失神许久的韩叙被惊醒过来,又是一顿语无伦次:“都是血!开膛破肚!烂肉如泥!杀人了!”
老赵吓得闪了一个大趔趄,还收到了客厅里各个主子的冷厉目光,即刻闭了嘴。
见医生到了,南君泽才放开了韩叙,让给医生去检查,自己在一旁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
医生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还轻言轻语的跟韩叙说了几句话,说着说着,就把韩叙给说睡着了。
医生又对着韩叙轻唤了两声,韩叙闭着眼睛没反应,这才放心地打开处方笺开药。
南君泽小声问:“医生,我太太怎么样?是惊吓过度吗?”
医生一边快速书写,一边回道:“南先生,您的太太是受到了惊吓,不过情况还不算太严重,您和宋董都不用太担心!”
宋清云满目忧愁的看向熟睡的韩叙,说:“都这样了,真的没事吗?我看这孩子魂都丢了!”
医生将自己开的处方拿了起来,交给边上一愣一愣的老赵,点了点头:“宋董请放心,二少奶奶只是过于紧张,干扰了思维有些许偏离,并没有到神经功能受损的程度,我已经帮她催眠,让她好好睡一觉,大概两个小时就会醒过来,醒来后记得按时服药保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