镖和任祁峰大呼小叫,说谁都没有权力软禁她,如果不放她去找南君泽,她就报警,不然就从窗户上跳下去。
结果她的要挟一点作用都没有,任祁峰在门口替南君泽传话说:“南总让我转告你,原话是:‘如果还想再见到儿子,就老老实实呆着,再去找韩叙的麻烦,就永远都别想见到儿子了。’”
儿子是她的命门,如今被南君泽死死的捏在手里,罗蓝所有的愤恨都泄了气,却无计可施。
唯有想着等到南君泽消气之后,再扳回一局。
南君泽却直接把罗蓝给晾着,在宋家小心翼翼地安慰着韩叙,各种好话说尽,韩叙依然一句话都不回应他。
第二天着急去公司处理公务,南君泽放心不下家里的韩叙,生怕她会一气之下乱来,私下交代了两个佣人,说:“留心看着二少奶奶,要是她有什么异样,就给我打电话,别告诉太太。”
佣人对南君泽自然是忠心耿耿,南君泽一走,佣人就不动声色地在楼上楼下的注视韩叙的一举一动。
去到公司的南君泽,第一件事,不是先工作,而是把任祁峰叫到面前问:“她写了吗?”
任祁峰把一份辞呈递给了南君泽:“昨晚上,罗助理听了您转告她的那些话后,就写了。”
罗蓝在南君泽用儿子的要挟下,自愿写下辞呈,辞去宋氏集团特别助理的职务。
南君泽不着痕迹地就将罗蓝从宋氏给抹去。
挥笔在罗蓝辞呈上面签了自己的大名,又问道:“那个小苏呢?”
“底下的人看着。”任祁峰说。
南君泽停下手中的笔,抬眸说:“事情还没完之前,看好点,幼儿园的那个苏姐,去调查一下。”
“是!”任祁峰领命走了出去。
……
连日来天气晴好,寒冷的冬日在暖阳下拉开了昼夜温差。
韩叙足不出户。
白天会在阳台上晒晒太阳,夜里就在房间里裹着被子安安静静地看书看剧,除此之外,她什么也不做。
不哭不闹,不说话。
南君泽白天很忙,但每到傍晚晚饭前,却都能准时回家,然后不再出去。
他现在是真的忙,吃饭的时候,听他和宋清云在饭桌上聊起,公司如今盘查资产的进度,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快。
照这样的速度,应该不出半个月就能把所有的账都清点出来。
宋清云高兴的连连夸南君泽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