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电话。
她觉得自己说的已经够清楚了,料想必定能引起宋浔的重视,她已不能再多说,本身就觉得自己背着宋清云和南君泽做这种事,有点不耻,要不是想到她们针对的是宋浔,她也不能做这样的事。
把这消息送到白季岩那里之后,韩叙的心总算安定下来。
一个下午都在注意着家里的状况,宋清云在房间里休息,就没再出来过,南君泽也只是在客厅里抱着电脑敲着什么,大概是在联系明晚的私宴目标对象。
她有意无意地走下楼去,到南君泽身旁假装随口地问:“忙什么呢?”
南君泽会转头对她淡淡地笑:“忙点公司的琐碎事,你自己先去玩吧。”
按说,这些日子,因为罗蓝的事,南君泽总是极其敏感地在维护着韩叙的感受,生怕一不小心就让她不高兴再提离婚,而如今却让她自己去玩。
显然是有比她更重要的事。
是什么事,可想而知。
南君泽越是认真,韩叙越是担心,生怕锋芒太露的宋浔,会遭到南君泽暗中的算计。
如果明天家里的私宴上,宋清云成功说服众多有分量的股东,宋浔想要在后天的股东会上,提议解散董事会的计划就可能会泡汤。
光是在家里注意着南君泽的一举一动,似乎也是一点用处都没有,她也才生无可恋地发现,明知南君泽现在正在做什么,而她什么也做不了。
晚餐的时候,宋清云从房间里出来了,直接去了餐厅用餐,南君泽在一旁亲自伺候着,显然是在伺候这宋清云的心情。
韩叙身为儿媳,也只能尽力表现自己的孝心,小心翼翼地旁边陪着南君泽伺候宋清云。
宋清云面色依然不好,吃了几口饭后,抬眼看了看韩叙,在她的脸上搜寻着什么,若有所思。
韩叙摸着自己的脸问:“妈?怎么这样看着我?”
宋清云僵着脸摇头继续吃饭。
韩叙心想,大概是宋清云下午觉得她听见了他们之间的谈话,以为她会说出去,立刻说道:“妈,下午我什么也没听见,在楼上的时候,听见君泽在喊,才知道您身体不舒服,光担心您的身体了。”
宋清云沉着脸点了点头,还是一句话不说。
一顿饭吃的,仿佛谁也不理谁,却又说不上谁没理谁。
饭后宋清云就回了房,南君泽也依然坐在客厅里捣鼓着电脑。
韩叙不想再去南君泽跟前晃悠,再晃下去,心底这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