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挂了,往后谁给您鞍前马后啊?”
“来了来了!”方慈领着保镖进来急忙吩咐说:“快,把东西搬开,别一会儿把白助理给闷坏了!”
几个保镖挤进来,一件一件地开始搬东西。
宋浔忍受不了他们折腾出来的灰尘,出去客厅里找了个口罩戴上,又走了进来。
果然人多好办事,就戴个口罩这么一会儿的工夫,白季岩身上的杂物就都被搬开了,保镖把白季岩从底下给抠了出来,浑身脏不拉几的跟个难民一样。
“白季岩!你把房间给我弄得这么乱,限你今晚通宵归置原位!”宋浔看着满地的狼藉恨恨地说。
白季岩立刻躺了回去:“那我还是不起来了!喂,哥几个?把刚才的杂物重新给我盖上!”
宋浔忍无可忍,白季岩竟敢比他还无赖,一把过去把白季岩揪了起来:“你压坏了我爷爷的东西,狗命不想要了?”
刚一松手,白季岩“咚”地一声坐了下去。
“起来,滚!”
“不起!”白季岩仗着自己有机会耍无赖,一次想耍回本。
宋浔盯着白季岩的屁股下面,没了耐性:“快给我滚边去,我看看你屁股下面坐的是什么!”
白季岩这才发现自己像是坐到十分平坦的东西,低头一看:“是个旧木箱子,挺稳当的,没坐踏!”
方慈无奈地看着宋浔跟白季岩两人吵闹:“那箱子里面是你爸爸的旧书信,没什么值钱的,要不还是搬出来烧了吧,免得看见老伤怀!”
白季岩十分积极地弯腰把箱子拖出来,还挺大,至少有普通一家人的行李箱这么大,累得气喘吁吁。
“留着!不准烧,我从来都没看过!”
宋浔把白季岩赶开,见箱子没锁,自己蹲下身去打开,翻着里面已经二十年不见天日的书信,一件件地看起来。
方慈不愿睹物思人,叹着气走去了婴儿房看丢丢空空的婴儿床。
保镖见宋浔看的入神,也没他们什么事,一个个也退出了房间。
白季岩悄悄把刚才那副山水画揣在怀里,去客厅里做发财梦去了。
各忙各的,别墅里重归了宁静。
刚刚走出去花园里巡视的保镖又走了进来,跟白季岩说:“白助理,外面有人找宋总。”
白季岩拿着不知从哪里翻出来的放大镜,正一寸一寸地观摩着名家山水画,心不在焉地问:“谁啊?大晚上的,老板没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