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兰被随意丢在那里躺着,地上被刨了个大土坑。
还以为刚才白季岩是乖乖去抓鹦鹉,合着是跑这里刨坑来了。
宋浔走近一看,顿时将眉头紧紧拧起别开了脸,走开了去。
后头跟过来的韩叙,不知他会突然转身折回来,一头撞进了宋浔的怀里。
要不是紧紧抓住了宋浔洁白的衬衫,只怕刚才那撞上来的一瞬间已经被弹走了。
“放手!”宋浔身上熨烫得极为平整的衬衫,就这么被她的两只爪子给揪出了两大片褶皱。
难看死了!
宋浔垂眸看着自己胸前的衬衫,一脸的嫌弃。
“干嘛这么凶嘛?”他凶巴巴的语气,韩叙是一脸的委屈。
换做以前,宋浔会一边霸道地凶她,一边又死不承认地对她好。
然而此刻,韩叙从宋浔眼里只看见了淡如白纸的冷漠。
她失望地松开了手,心想宋浔这个男人,果然是小气,到现在还在生着她的气呢。
也不知道他要生到什么时候去。
他生气不要紧,但是一直气个没完,她就没法跟他商量事情。
李天湖还被白季岩扣着没送走,要是宋浔再下一道命令,回头不管白季岩怎么周旋,怕是也要乖乖听命送去破岛上了。
这是要把她给急死。
宋浔脱开了韩叙的手,自顾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衬衫,见怎么都扯不平整,更是凶了韩叙一眼,丢下韩叙自己进了别墅。
刚才他从白季岩刨出来的坑里,看见了一堆白色的狗毛,因为双眼极度不适宜看这种东西,他才会立刻走开。
不用想也知道,那堆白色的狗毛,就是蠢女人用来撕咬宋清云后,被打死埋在那的小白狗。
究竟宋清云是被气到血管爆裂而死,还是因为狂犬病发作而死,其实他并没有要追根究底。
不过他可以证实一件事,就是白季岩没有说谎。
蠢女人那时候回到宋家,的确是为了对付宋清云和南君泽。
对于那件事,他心底的那到坎已经被平坦了,甚至还会暗暗地心疼她。
那时候她单枪匹马一个人,回到宋家对付宋清云和南君泽母子二人,一定让她吃了不少苦头。
本来他可以不用再生气,可那个蠢女人,却如此没心没肺,竟是连一个给他下药当面脱衣服的情敌,她都不在意。
简直要把他给气炸了。
看着宋浔毫不犹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