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承枢那边,我自会帮欧阳省长联系。你什么也不必做,到了你该出场的时候,按照欧阳省长的睿智,你一定会察觉到的,我就别关公面前耍,献丑了。”
“权子墨,说到睿智,我看着这江南省,你才是最睿智的那一个。叶承枢还没回来呢,你就已经猜到了这么多。你可真令人恐惧。不过这样更好,你越是恐怖,张德亮死的就越惨,我就越高兴!好,就按你说的办,这场天大的赌局,我奉陪到底!”
欧阳询眯了眯眼睛,权子墨口中那‘他该出场的时候’似乎就是现在了?自打叶承枢回来,他就越发的减少了存在感,不但出席的场合能推就推,连很多重要的会议,他也一律称病告假。没人知道,他早就成了叶承枢的人。除了当中建联系人的权子墨,没有第四个人知道。
那现在,是不是该他出面了呢?欧阳询还有点不太确定。他觉得时机到了,可叶承枢一点表示也没有。权子墨这几天也安静的很。他暗道,不如再观察一下再做决定好了。过早的暴露他跟叶承枢之间的关系,会打草惊蛇。
欧阳询不停向自己飘来的目光,叶承枢当然发现了。一直称病告假的欧阳询今天回破例出席会议,本就是他要求的。只是东风虽然吹起来了,但吹的还不够猛烈。欧阳询,还是再藏一藏。
念及于此,叶承枢主动帮张德亮解了围,他道:“省长有批评,自然是该虚心接受的。只是不知道省长要批评什么人做了什么事?”
不可一世的叶承枢居然帮他解围?张德亮嚣张的冷哼一声,看来,他真是被逼的不行了。
故意为了给叶承枢难堪,张德亮冷飕飕的问道:“我要批评什么,叶特助不清楚么?”
“清楚了我还问你么?”叶承枢眼皮一掀,冷漠的反问。
因他的目光,张德亮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不自觉的将目光挪开,不与那过分锐利的眸子对视。这个叶承枢,都被他逼成了这幅德行,可那双眼睛,还是那么的自信与轻蔑。他算是什么东西,居然敢轻蔑于他!真是可恶!
“啪”的一声。张德亮狠狠的伸手拍在了桌面上。
“叶特助!我念你还未正式上任,所以一直对你忍让有加。可你却一拖再拖,将公路招标的案子一直无限期的推迟。你这是什么意思?公路招标的最终抉择没有确定,那资金就无法到位,新城便无法开启动工。这若是被耽误了,你负责还是我负责?”
温汉生皱了皱眉头,总觉得今天叶承枢好像太软弱了一些,而张德亮也太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