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真的是那套兔女郎装起了效果,今晚的叶特助,格外‘精神’。就像个英勇无比的大将军,不知道疲惫的冲锋陷阵。灵色就是那毫无反击之力的小虾米,被英武的大将军杀的片甲不留,丢兵弃甲。直到灵色再三求饶,甚至用上了威胁,叶承枢这才食髓知味的放过了她。但腹黑的大灰狼还是逼着纯良的小白兔许下了一个承诺,方才真正的放过了她。
叶承枢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啊,不然,他怎么总想在露台的圆床上做一次呢?真是好令她费解。
其实,叶承枢哪里是有那些特殊的癖好,他啊,只是想看灵色不好意思的表情罢了。圆床不圆床的,他一点都不在乎。他在乎的,从来只有她那可爱的反应,仅此而已。
第二天清晨,不出意外的又是凉了半边身子。一看时间,已经是早晨十点半了。叶承枢肯定早就去了省厅为人民服务。浑身那酸痛,跟被人毒打了一顿似得。每次跟他做完之后,都是这种酸痛。灵色咬牙切齿的在心里将叶承枢骂了上千遍,也不能消恨。更多的,还是对自己体力的衰弱咬牙切齿。
不用上班,灵色也没着急着起床,而是又在被窝里赖了好一阵子,结果越睡越冷,这才慢吞吞的从床上趴爬了起来。
没有叶承枢搂着睡,她手足凉的毛病又出现了。不管是夏天还是冬天,她的手脚都没热乎过。永远带着点微凉。也看过医生,说是没有大碍,就是肾不太好,气血不足。没根治的法子,就是调养。从平常的作息与饮食,要按时休息,不能熬夜,因为熬夜很伤肾。吃东西也要清淡点,忌辣。辣,灵色倒也能忍住不迟,可这不熬夜,她是真没办法。天生就是个劳碌命,哪儿有那闲心去调养。索性她也不是男人,肾不好就肾不好吧,也没什么关系。
权子墨倒是大发善心过一次,要她别把豆包不当干粮,别把小病不当回事。不然总有一天她受的。可灵色一句‘那成啊,权董每天到卜美亚报道,帮我分担点工作,我自然就不必熬夜了。’这句话给堵了回去。从那之后,权子墨也没搭理过她这毛病,权当自己不知道。他要是再多嘴一句,岂不是自找麻烦?他可不愿意被禁锢在卜美亚,耽误了他去寻那花花世界。
用权子墨的话说就是,“我要是少出去一天,得有多少姑娘暗自垂泪,黯然伤神啊。那种事,我可不能做。”
灵色当时气极反笑,问了他一句,“我说权董,你这样天天出去猎艳,不怕伤了自个儿的身子么?我肾不好不要紧,可你要是肾虚了,那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