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觉察到她内心的不安,便主动的让她挽着自己。现在,她总算是知道了叶承枢不留痕迹的体贴温柔,是出自何处。
叶南川曾经很严肃的说过,他的手臂,只有秦雯可以挽着。连承欢都不行。只属于他妻子一人。
侧头望去,年近五旬的男人,依旧保持着英俊的模样。岁月似乎没怎么在他脸上留下痕迹。那与叶承枢有七分相似的五官,还是那么的英俊。只不过与叶承枢相比,他身上少了一份倨傲的不可一世,却多了两分沉稳的积淀。
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
难怪,叶南川的儿子都结婚了,甚至都快有孙子了,可他依旧是江南省女性心中最想嫁的男性之一。
“灵色,你难道就这么讨厌妈妈?”幕卉秋眼中的受伤,真的很容易博得人们的同情。当然,是那些不明白她做过什么事情的人们。
抿了抿嘴唇,灵色并未回答。那天在一品居,她的电话其实早就打完了。只是正好听到尹老板谈起了赵国邦,所以她才一直躲在外边没有进去。虽然尹老板说的很含糊其辞,但她还是听明白了赵国邦在帮了张德亮之后,还是不死心,依旧在找机会的想要算计叶承枢。
这样的继父,她不想要。这样的母亲,她如果可以选择,她更加不想要。
“我想,灵色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叶南川这时候才接过了话头,不冷不热的道;“二位若是听明白了,就请回吧。这是私人草坪,没有邀请,外人还是别进来的好。”
为了能在这片草坪上举行婚礼,叶家也小小的动用了一点自己的权利。如果非要刨根问底的话,可以用威胁来形容。
叶南川,绝对是赵国邦不愿开罪,更不敢开罪的人。见他发话,赵国邦与幕卉秋尴尬的扯了扯嘴角,却不愿意就这么离开。
“叶先生。”赵国邦敛了敛情绪,重新笑着开口。
叶南川的优雅更甚叶承枢,他优雅颔首,“赵先生请说。”
“可不管怎么说,灵色也是卉秋的女儿。她的婚礼,卉秋至少应该参加吧。”
“婚礼的邀请函已经发出去了。赵先生难道没有收到么?”叶南川故意侧头问道,“你漏掉赵先生了?”
秦雯立刻摇头,“没有。是你说亲自书写邀请函比较有诚意,我分明记得我写过赵先生跟赵夫人了。”
“赵先生若是还没收到邀请函,我今晚就亲自写一份送过去。”叶南川耸肩,“如此,赵先生还有问题么?”
“我的意思是,只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