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承枢笑的优雅,嘴巴里还叼着支烟,头发、浴袍都没有凌乱。
而他的脚边,不但趴着郝洋,还趴着七八个身穿黑色西装,却口吐白沫翻着白眼,四肢也呈诡异形状的彪形大汉。
“叶特助,啊——叶特助……我真的错了,我不该对您有那下流的心思,求求你,我——啊——!”
那凄厉的叫声,让姚筱晗也不忍心再去看了。
她别过脑袋,隐忍的咬了咬嘴唇。
如果,她不是女人。如果,她不是被逼无奈。如果,她不是承枢曾经的女人。
只怕,她的下场,便与这些人一样了。
叶承枢优雅无双,一投足一举手,都透着豪门世家风范的绅士风度,高雅气质,清雅幽兰。
可他笑的越是深邃,房间里清醒的两人,郝洋、姚筱晗,心中就越是颤抖。恨不得自己直接昏过去或许还能好受些。
“啊啊——”郝洋闭着眼睛嘶声裂肺的嘶吼着,面部五官已经扭曲,疼的。
叶承枢笑眯眯的挪开踩在郝洋那根骨折的手臂的脚,巧笑嫣然,“很吵,知道吗?”
只轻飘飘的一句话,当他再狠狠重新踩在郝洋骨折的手臂上的时候,郝洋眼睛瞪得充满血丝,可那凄厉的惨叫声,就再也没有喊出来过。
白色的一次性拖鞋,挪开,却又一次,慢慢的,缓缓地,带着弧度的压了下去。
‘咯吱——’一声。很清脆,很轻微,却在这个静谧的房间里,异常的清晰。
随即,郝洋的嘴角慢慢的溢出猩红的鲜血来。
叶承枢厌恶的闭了闭眼睛,别开了目光,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的收回了右脚,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指弹了弹浴袍,转身优优雅雅的端坐于沙发之上,左腿慵懒的叠放在右腿上。
“承枢。”姚筱晗终于忍不住,轻轻的拽了拽他的袖子,“算了吧。郝洋也是被肖奈算计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就饶他一次吧,好不好?”
叶承枢挑眉,似笑非笑,“难道我还不算是饶他一次了?”
侧头,看了看那些早已经休克的黑衣壮汉,再看看只是双手骨折的郝洋。姚筱晗沉默了。
如果承枢没有看在那小姑娘的面子上,恐怕郝洋的下场也跟这些彪形大汉一样了。被承枢打休克的人,日后还能用双腿下地走路,已经是幸运中的大幸运。他很少亲自动手,可只要他亲自动手,用非死即伤来形容似乎也不一点不夸大。
将白皙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