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该说还是得说。”
“我不说,你心里就不明白吗?”
“我明白,可我还是想听你说。”
“高山,不许撒娇。”
“你说还是不说?”
“不能说。”
“为什么不能说?”
凌伯升似是无奈的望了望前边开车的勤务兵,“都什么年纪了,还玩小孩子的甜言蜜语。高山,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高山儒雅的笑着,清冷的气质碰到了那个呆子,却也化成了绕指柔。他点点头,只是道:“凌伯升你听好了,我为了你把一辈子都赔进去了。我明明是最讨厌麻烦的人,却为了你主动找上了麻烦。我明明是最懒惰的人,为了你却踏入了军队这个讨厌的地方。我为你做的,只求一样。”
凌伯升目视前方,面无表情的道:“从我为你拒绝了老首长的联姻起,我就跟自己保证了,我会一辈子都陪着你。”
“你知道一辈子有多长吗?你就敢说一辈子。”
“我就是知道一辈子有多长,所以才要一直陪着你。你这么懒,又这么阴险,除了我没人受得了你。”
高山轻轻的笑着,敢说他阴险的人,怕是也只有这呆子了。
车子越开,距离凌焰便越近。高山的心,便也越发的揪了起来。远远地,他都已经可以依稀看到那基地的影子了。这让高山的一颗心更加抽疼了起来。
似乎是看穿了他的内心,凌伯升再一次握住了他的手,可关心的话一句不说,只是道:“不许你违犯军纪,你敢从一道的身边离开一步,我就以军法处置你。”
高山点点头,反握住了那双粗糙的大掌,“我不会乱跑惹你分心的。”
凌伯升摘下军帽交给高山,又脱去了军装同样交给了高山,然后一言不发的下了车。随即,凌伯升的勤务兵便捧着一套迷彩装跑了过来,交给了凌伯升。凌伯升面无表情的迅速换好了迷彩服。这时候,高山也从军车上走下,从勤务兵手里接过了彩釉棒。
“我上次这么给你涂油彩,是多久之前了?”高山在自己的手指上沾染上彩釉,然后才涂在了凌伯升的脸上。
凌伯升想也没想便回答道:“五年前。”
“哦,那次是军事演习,你亲自带队去‘斩首’对方司令的首级吧。”
“嗯。”凌伯升点点头,忽然伸手抓住了高山的手腕,放在眼前仔细的端详了起来。
那秀气的手,一看便是读书人的手,细腻,白嫩,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