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的薄唇说出的话却凉薄又残忍,他说:“温汉生一定是早就安排好了姚筱晗的死因。让高山的手下去将姚筱晗打个半死,也是咱们温省长卖给军方的一个人情。毕竟姚筱晗害死了他们不少人,这份怒气难以平息。”
“那你说,凶手真的是姚筱晗的仇人?她一个小姑娘,能有什么仇人。”权子墨不可置否的撇嘴。
“她可不是普通小姑娘,她是名震四方的大律师。”叶承枢冷笑,眸子也冰凉,“她打官司,不认人,只认钱。业界都知道,姚律师是价高者得。谁出的钱多谁就能请到姚律师,而姚律师的不败诉讼,也早已传遍四方。你认为,姚筱晗得罪的人会少么?”
权子墨眯眼,耸肩,一脸的漫不经心,“那只能说是老天开眼,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罢了。姚律师打脏官司打的多了,总不会有好下场。”
做尽了坏事的人,通常都难以善终。
“行了不说她。”叶承枢挥挥手,似乎要把那个女人彻底从他的世界里回走,“你还有事?没事去睡觉,我明天一早还要上班,没时间陪你闲聊。”
“在你家住下啊?”权子墨发誓他这句话绝对是随口一说,他从来没想过会在叶承枢的家住下,更没想过叶承枢会同意。
谁知道,叶承枢竟然优雅颔首,“懒得跑来跑去就住下。”
权子墨愣了好久,才忽然一笑,贱兮兮的道:“叶特助,跟老婆分居的日子不好过对吧?一个人很寂寞对吧?”
要不然,按照叶承枢的清冷性子,会让给他当了一天的私人秘书住在他家?扯淡呢吧!
叶承枢眼皮一掀,警告意味浓重的道:“不该说的话,不说。”
权子墨乐乐呵呵的点头,“放心吧,我不留下碍你的眼。你家的白玉池子挺舒服的,我再泡一会儿就滚蛋,不劳你赶人。”
“随便你。”丢下这句话,叶承枢懒得再跟权子墨纠缠,转身就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房间的隔音好的出奇,如果不是窗边传来了轰轰的马达声,叶承枢恐怕都不知道权子墨是何时离开的。
“哼,骚包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叶承枢冷冷的松开窗帘,大步流星的离开。
“哼,别扭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权子墨冷笑一声,甩甩黑发,收回打招呼的手,油门一踩,哈雷摩托车轰隆隆的飞驰而去。
躺在床上,叶承枢十分疲惫,却无法入睡。
总觉得,这床太大了点,太空旷了一点。好像怎么捂,也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