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看!”
“权子墨,看多了你曼妙的躯体,我会张针眼。”
嘴上这么说,但顾灵色还是心疼的摸了摸他的小腹。
小臂那么长的伤痕,从他左胸口一直蜿蜒到了他的小腹。
她看着,就疼。
“已经不疼了吧?”
“当时也不疼。”权子墨拍开她的爪子,把衬衣重新别在了西裤中,吊儿郎当的道:“给死老头用鞭子抽麻木了,没有一点痛感。等我醒来之后,连我自己都不太记得这个伤疤是怎么留下来的了。”
“……差点要了你小命的伤,你不记得是怎么留下来的?权子墨,你逗我玩呢。”
“啧,我骗你干啥?真不记得了。要我知道是谁毁了老子完美无瑕的肉体,老子指定neng死他!”
顾灵色翻了个白眼,“你不想说就算了,犯不着这样。”
“嘿嘿,色妞儿,还是你了解我。其实告诉你也没啥,你帮我保密就行了。”
“说就说,不说拉倒!”
“我不能让波吉知道,他亲妈差点杀了他亲爹吧?”权子墨说的满不在乎,顾灵色却听的心惊肉跳。
“果然,这一刀是花小月捅的!”
不称呼她花小姐,而是直呼其名。
不难看出,顾灵色现在开始讨厌花小月了。
“其实有了这道疤,我跟花小月,各种意义上就两不相欠了。她说我毁了她的感情,毁了她一辈子。我就让她捅我一刀,大不了拿这条命赔她就是了。结果她还真捅了我一刀。”权子墨无奈的揉了揉额头,“女人发起疯来真可怕。老子差点死在她手里。”
权子墨说的很轻描淡写,顾灵色也没看到他当时在医院只剩一口气的模样。可清晰的伤疤,却无言的诉说着一切。
“幸亏她周游世界去了,不然我也想捅她一刀玩玩。”
“怎么,心疼我了?”
“权子墨,我一直很心疼你。”顾灵色说的很认真,很认真。
权子墨一愣,随即笑笑,“我这不是好好地?总归不是个疯女人,多少留了点理智。没真冲我心脏捅过来,偏了几寸。”
“我信你的鬼话?”顾灵色冷笑,“那女人是真想要了你的命!”
这么长的伤疤,还说花小月有理智,当她是白痴么?
这叫开膛破肚!
“我更好奇的是,她究竟有多恨我,才生生在我肚子上划拉这么长一道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