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也不去,就陪您下棋!” 三盘再三盘。
这时间,一溜烟儿,可不是就把一整天给下棋下没了?
等叶震裘下的尽兴了,这天儿,都黑了。
他伸展了一下酸痛的肩膀,笑眯眯的摸着胡子,“这棋瘾,总算是过去了!”
叶承枢斜睨了他一眼,慢条斯理的将黑白棋子一一挑出,放进棋盒中。然后起身,走到叶震裘的伸手,不徐不疾的帮他按揉着肩膀。
叶震裘隐了隐唇边的笑意,“我虽然没见过那个姜二爷,可因为他的死,能让你这么伺候我。他的葬礼,我于情于理也得出席。”
“免了。”叶承枢冷漠的直接拒绝,“哪怕您深处简居几十年,可您就是活着的历史。您这样的身份若是去参加了姜二爷的葬礼,我只怕江南省得炸开了锅。您能称呼他一句‘姜二爷’已经给了他极大的面子。这就足够了,葬礼,您就别去了。”
“其实……我还是很好奇姜二爷这个人的。你打小眼光就挑剔的很。平常人根本入不了你的眼。那个姜二爷到底有什么本事,能以黑道中人的身份,让你与他结交。总得有点本事才行的。” 叶承枢显然不愿意多谈,只是淡淡的道:“我眼光若是真的挑剔,就不会找诸游这个朋友。”
“诸游啊……”叶震裘抿了抿嘴唇,“他也是个好孩子。就是玩性比子墨更甚。一个懒惰,一个玩性,害了他。”
“权子墨是嘴上爱玩,该干的正经事儿,他一件都没落下。既玩的痛快了,权家的生意他也没耽误。诸游是嘴上不说玩,但正经事儿他一件都没干。到头来,玩也没玩出个成就,事业也是一塌糊涂。” “可你不还是跟他当了这几十年的朋友?”叶震裘一双清透的眸子闪了闪,“傻人有傻福。诸游有你这个朋友,又娶了白晶晶这个媳妇儿。他命好的很!” 这点,是所有人都公认的。
诸秘书长,什么都不好,就一个命好!
不但命好,还有福气极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应了那一句‘傻人有傻福’的话。
不管他如何不争气,可他身边总有贵人相助。明明是他自个儿的事情,他自个儿一点不操心,全让人家帮他操心。
想想看,这日子过的也是十分滋润!
反正是相比于叶特助的忙碌,那是滋润到了极点。
那双拿惯了钢笔指点江山的手,伺候人起来,也是略显笨拙。
叶承枢不怎么习惯的帮叶震裘按捏了肩膀,“我们再不下去,那两个孩子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