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的话,然后才慢条斯理的说道:“小竹楼毕竟不比南宫殿跟叶家大宅,方子在送去小竹楼的路上,没有一点问题。可到了厨子手里边的时候,就变了。”
“哦……”顾灵色狠狠的点头,“原来是这样!”
“那些人很小心谨慎的,小竹楼的厨子,多少也了解一点药膳。他看过了方子,没有一点问题。如果这药膳是给别人吃的,不会出事。但你偏偏底子弱,按照这方子做出来的药膳,给你吃了,就会让你虚不受补。那些人的目标,一开始就是如此。”
“我知道,就是为了给你点警告么!”
“不是警告,应该说是试探,更为贴切。”
“管他是什么,反正他们让我虚惊一场,差点吓死我,你可不能轻饶了他们。叶承枢,我是现在没事儿了才敢跟你说这话。当时我流鼻血不止,我真的害怕我要再失去一个我们的孩子。”
叶承枢心中一疼,将她搂入怀中,紧紧的保住她,“老婆,说出来你不要笑话,我也很怕。怕的都快哭了。”
“哎呀,你叶特助也会哭吗?”
叶承枢将削尖的下巴抵在她的脑袋上,语气很轻松,但那深沉浓郁不开的阴沉,却也不是作假。
“老婆,但年你离开的时候,我又不是没哭过。”
“……谁看到了?谁能证明?”
“你不信啊?”
“我信,我就是没见过你哭,特别想看看掉眼泪的样子。要是有谁看到了,我要去找他了解一下。要是他能再把你哭鼻子的样子拍下来,那就更好了。花多少钱,我都愿意买你哭鼻子的照片。”
“老婆,你现在的恶趣味也越来越多了。”
“那还不是你叶特助教得好?”
“这样的恶趣味,我还是不教你的好。”
“没关系,我这个人天赋好,无师自通也是可以的。”
看着她狡黠的笑容,叶承枢心里一阵说不出的怜惜,他狠狠的吻了吻她的嘴唇,直把她吻的上气不接下气,这才心满意足的松开了她。
猩红的舌尖诱惑的舔了舔自己的嘴角,叶承枢眯了眯他那双狭长的丹凤眼,“老婆,等你出了月子……”
拖长的的尾音,接下来的话,哪里还需要他再说出口,不言而喻的事儿!
那相当于明示的暗示,让顾灵色老脸忍不住红了红,她没好气的捏起粉拳锤了一下男人的胸膛,“公共场合,你说什么呐!”
与其说是责备,不如说是羞赧之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