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不是么?”
要不是他刚才跟波吉开口,让钱九江等到九间堂再动手,这女人,还有命跟他龇牙咧嘴?
她早他妈尸体都凉了行不行!
“权子墨,你混蛋。”
“老子不混蛋,老子能把老朋友的侄女给睡了?而且还是两次。”
“权子墨,你不爱我了。”
“老子就没爱过你。”
不管姜宝贝骂什么,权老爷都能轻轻松松的挤兑回去。偏偏姜宝贝忌惮着钱九江,不敢像平时那样扯着嗓子跟权子墨对着干。那种憋屈又委屈还透着点受了欺负的可怜样儿……
反正是没能让这越野车里的三个男人心生出一点点的同情跟怜惜就是了。
姜宝贝咬咬牙,深知势不如人只能憋着忍着的道理。
她添了添自己的小獠牙,恶狠狠的腹诽着——
等会到了九间堂,见到了顾灵色,看她怎么跟顾灵色告状!看这三个男人还怎么嚣张逞凶欺负她!
怀着这样的心情姜宝贝想要看到顾灵色的心情,那是迫切的不得了,好像顾灵色就是她亲妈似得。
可真到了九间堂,姜宝贝连见到顾灵色的机会都没有,被钱九江拎着后衣领子,原本打算好的一下车就跑进九间堂找顾灵色告状诉委屈,这是一点机会都没有。
单手轻松的拎着姜宝贝的后衣领子,钱九江另一只手斜斜的插在裤子口袋里,嘴巴里挑着一支烟,“我在哪儿合适?”
波吉将烟蒂仍在地上,狠狠的踩灭,“去楼顶吧,别叨扰到我干妈。”
权子墨摇头,“藏酒室。”
“对,藏酒室!”波吉猛地点头,勾了勾手指,冲钱九江道:“跟我来,藏酒室底下还有个防空洞。我爸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当初竟然在家里挖了这么一个地方。今儿正好了,拿给你去用。”
钱九江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森然的白牙,“也就是说,我不管闹的动静再大,顾灵色也听不到咯?”
“是。只要我干妈听不到,就没人会来救姜宝贝。”
“等于说——”钱九江从善如流的接道:“这女人就任凭我折磨玩弄了。”
“没错儿。”波吉脑袋一点,带着钱九江从后门溜进了酒窖,然后又在酒窖的角落里,把乱七八糟的箱子杂物全部搬开,然后,这才露出了那防空洞的铁门。
波吉蹲下伸,将镶嵌在地板上的铁门拉环勾起,顿时,灰尘扬起,他轻咳了几声,伸手挥了挥面前的尘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