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家彻底忘记你好好过日子。你为什么不肯说?难不成……你就喜欢女人为你画地为牢一辈子?”
意味不明的低笑了一声,权子墨压根没搭理姜宝贝语气中带着犀利的质问。
他不是说不出口,只是不知道怎么说。
他不适应跟老相好说这样的话。
他也从没说过。
再者说,她是以什么身份在这儿质问他的?
当事人都还没委屈,她怎么好越俎代庖替别人愤慨。
“遇到事儿只会用钱解决。你以为钱是万能的啊?”
权子墨冷笑,“钱不是万能的,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老子要是没有钱,你早就在墨尔本被人家抓去洗盘子了。”
姜宝贝咳嗽了一声,“好汉不提当年勇,我那点子破事儿你就不能别提了?”
“你乖乖的当个大侄女,我自然不会戳你心尖儿。”
“我不想只给你当大侄女,你知道的。”姜宝贝赌气似把脸蛋儿挪向车窗外,“叫你一声权叔叔,没什么意义。我高兴了叫你权叔叔,不高兴了叫你权渣男,乐意了叫你权子墨,不乐意了叫你权二.逼。”
“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我拿你,只当自个儿的侄女。”
“我现在最讨厌‘侄女’这个词儿。”
“你最讨厌的,就是我最喜欢的。”
“权子墨你不气我会死?”
“会憋死。”
“操!”
怒骂一句,姜宝贝撅着小嘴儿坐在副驾驶,望着窗外飞快掠过的景色,豪气冲天的打了个哈欠。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她那眼皮到底是一眨一眨的闭上了。
用眼角斜睨了她一眼,权子墨爸爸式慈祥的笑了。
这小妮子,也该累了。
折腾了一晚上,她要是不困,他就要疯了。
一路向东,直接把车子停在了姜二爷的堂口前。权老爷潇洒的连几百万美元的跑车都不要了,直接摔门走人。
“人,我给你家二爷送回来了。”
一早就收到消息的人笑呵呵的等候多时了,“麻烦权爷了。”
“客气。”权子墨眼皮轻佻的一扬一掀,“再告诉你家二爷,他什么时候想见我了,随时联系我。我权子墨一定,亲自登门,负荆请罪。”
“权爷说笑了,二爷这两天正在气头上,难免说了几句难听话儿传到了您的耳朵里。二爷是什么性格,权爷还能不了解吗?他也就是气这么两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