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而不知道该怎么见她。”
这才短短几天的时间?
连半个月都不到吧?
在化疗的治疗下,他头发全部掉光了不说,整个人瘦的连一点肉都没有。皮连着骨头,看起来就可怜。
骄傲了一辈子的人,是不愿意给自己最亲近的人,看到自己这幅凄惨样儿的。
“放心吧,我不去找那丫头,她也会来找我的。”权子墨宽慰的说道,“为了躲着你,不让你发现她偷偷溜回来了,她会很小心翼翼的。你是不用担心让她看到你现在这幅凄惨样儿。”
“那就最好。”姜二爷又从木箱子里取出一瓶酒,却悲哀的发现,他现在已经连拔出红酒的酒塞的力气都没有了。
苦笑连连的任由权子墨从自己手中取走了那瓶红酒,姜二爷笑的十分苦涩。
他这幅样子,怎么去见侄女?
没法儿见的。
“我想在她的回忆里,我一直都是她那个叱咤黑道的二叔。是稍有不顺心,便会把人家做成扇面儿的狠辣二叔。”
“我不想啊,在她的记忆里,有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凄惨样儿。”
不管姜二爷说什么,权子墨都是只是低着头嗯嗯嗯的回答。
一句话,都不说。
也说不出口。
“看样子,我姑且还能再撑上一段时间。”
权子墨终于抬起头,看着姜二爷,“有什么想做的,你直接交给我不好么?”
都是快死的人了,不好好享受一下最后的风光,总担心那些事情是做什么。
“可有些事儿,必须得我自个儿亲自解决。不能假手以人,不然,我死了,在黄泉路上都会给人家笑话。”
权子墨有些烦躁的嗯嗯两声,“你想去做就去做,要帮忙的你直接开口。”
“没什么要帮忙的。不过就是强制被关在医院几天,觉得心里不痛快,还有点丢人。想要一一讨回来罢了。”
“随便你吧。”权子墨一摆手,“不是说要跟我好好喝酒么?能不能别说这些煞风景的事儿了。赶紧喝,喝完了老子还要去睡觉!”
姜二爷哈哈一笑,“好,就喝酒!”
那些事儿,不说了。
……
“爸。”
权子墨揉了揉隐隐作痛的脑袋,慢吞吞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看了看外边的灿烂的阳光,“什么时候了?”
波吉摘下鼻梁上的镜框,随口回答,“距离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