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现在你去睡一会儿,等到中午,你跟我去个地方。”
钱九江愣了愣,“什么地方?”
权子墨嘴角一勾,勾出一抹阴鸷的弧度,“任何地方,都不会是铁板一块。你觉得符生恩拉拢到的掌权者,就不会有政敌吗?”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
钱九江哦哦哦啊啊咿咿咿呀呀呀怪叫了一连串儿。
果然姜是老的辣啊!
他一直觉得是无解的事情,怎么一到了他权叔这儿,感觉就是那么的简单轻松呢?
自从知道了敌人是谁之后,这些天他一直在思考,到底怎么样才能破了符生恩的这个棋局。可无论他怎么想,脑袋了想了上千种应对的法子都不止,可他还是找不出一个确实可行的办法。
因为他走进了死胡同。
比人?
这儿就是人家的城市,他们人生地不熟的,就算手中有人,这数量也远远比不上对方。
比权? 开什么玩笑了!对手就是这座城市的掌权者,他们拿什么跟人家比权?这儿可不是江南省!
一叶障目!绝对是一叶障目!
被权子墨这么一点,聪明如钱九江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既然不可能是铁板一块,那么,他们就对症下药便是!
符生恩不是拉拢了这座城市的掌权者吗?那他们为什么不能也拉拢这座城市的掌权者呢?
一个城市,掌权者不可能是一个势力集团。江南省这样铁板一块的铜墙铁壁,这种情况真的是太罕见了。
上千万座城市里,那也找不出一个。
想当初,就是爵爷统治的丰海省,那也是经历过好几场血雨腥风,横尸遍野了多少白骨森森,才能让丰海省变成他白家一家独大的局面。
江南省的情况,太罕见了,也太特殊了。
不是每一座城市,都会有老权家这样的男人。
若不是老权家早早的退出了权利中心的圈子,或许江南省也会经历一场权叶两家的大战,直至……权叶两家的某一家,彻底的败北,被无情的从江南省赶出去,这场战争才会落幕。
可权子墨这世上只有一个。
权子墨跟叶承枢这样关系的男人,也只有这一家。
有权利的地方,一定有纷争。
只要有了纷争,那一切就好办多了。
钱九江脑袋转的极快,迎着权子墨询问的锐利目光,他拧着眉头想了想,很快,一张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