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楞了一下,有些不确定的问道:“权叔你知道勒布雷背后的势力是谁吧?”
权子墨没好气的一脚踹了过去,“少他妈废话。说!”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钱九江的抱怨有了效果,这次权子墨到是没有再去踹他的膝盖,而是一脚踹在了他的侧腰上。
比踹钱九江膝盖,更让他疼的汗流浃背!
龇牙咧嘴了一番,钱九江这才老老实实的全交代了,“这批货,被勒布雷所属的意大利黑手党家族的对手,给劫走了。虽然人家不是冲勒布雷来的,完全就是冲他背后的主子去的。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权叔,您说说看,勒布雷会怎么惩罚押送货物的手下啊?”
钱九江嘴角弯起,好看的弧度,却也是无耻下流的弧度。
“勒布雷要是不暴跳如雷的大开杀戒,我这颗脑袋送给他当球踢。”
“身为叶震裘唯一的接班人,你这颗脑袋值钱得很。以后别妄自菲薄,要时时刻刻给我记着,你不是什么小瘪三,你是叶震裘的接班人,唯一的接班人。是连叶承枢都没有资格继承的,却被你继承的接班人。”权子墨淡淡的提醒了一句,也是警告了一句。
平常嬉皮笑脸这也没什么,叶老爷子也还挺喜欢的。但一直这样把自己不当回事儿,或者说是嘴上不把自己当回事儿,总把自己摆在小瘪三的位置上,叶老爷子不会高兴。
对钱九江来说,这会让他被叶震裘老爷子疏远的。
没必要因为嘴上不把门儿,惹了叶震裘不高兴。
稍微注意一下,还是好的。
“我知道了。”钱九江也很懂事的点点头,“我记下了。不过权叔!这对咱们来说,是一个好机会啊!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咱们不能白白错失了这个好机会呀!”
“是,机会不能错失。但人也要先活着。”权子墨‘滋儿’了一声,从破木椅子上站起身,修长的手指弹了弹自己裤子上的灰尘,“走了,换个地方。这鬼地方,老子一秒钟都待不下去。”
钱九江亦步亦趋的跟在权子墨的身后,“权叔,咱上哪儿去?这最安全了,要是换到别的地方,恐怕——”
“没有最安全。你当这儿是叶家大宅还是南宫殿?只有相对安全。”权子墨嘴角一勾,桃花眼里折射着冰冷的精光,他呵呵的笑着,语气意味深长好像透着点什么暗示,“不管咱们在哪儿,那都有被暴露的风险。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让自己住的舒服点?你喜欢过苦行僧的日子,你权叔我可细皮嫩肉的很。我是个吃不了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