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句话。
若是连个小兔崽子他也搞不掂,那他还有什么脸继续活着?还是一条裤腰带上吊死了拉倒,省的丢人现眼。
这样就最简单直接了,不是么?
……
钱九江是被一阵震天动地的爆炸声惊醒。
这十几天一直处于绷紧了神经状态中的钱九江,好不容易因为权子墨的到来,而敢放下心来稍微的睡上一会儿。
但再怎么因为权子墨的到来而放心,钱九江的心里,还是有最后一根神经在紧绷着。
那爆炸声,是从这座城市的各个角落,在同一时间一起响起的。
直接震荡的……好像是遭遇了地震。
小破房子被震荡的到处晃悠。
当小破床开始晃动的时候,钱九江就猛地睁开了眼睛,然后——他才听到了那连续不断的爆炸声。
当即,钱九江便一个猛子从床上翻身下床,连鞋子都顾不上穿,便狂奔除了卧室。
然而——
他到了客厅,却没有看到那个能让他安心睡觉的权叔。
出事儿?!
这是钱九江的第一反应,也是最直接的本能反应。
可是下一秒,钱九江便否定了这个答案。因为——
“哟~!醒了?”
厕所的房门,被人推开,露出一张还湿漉漉的向下滴水的脑袋。
并且那张脸庞上的,沾染着深深的轻佻与慵懒。
有那么一瞬间,钱九江觉得,他们不是在这个破破烂烂的小公寓里了。他跟权叔还是在江南省的某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内。
而他权叔,也不是从厕所里走出来的,是从浴室中走出来的。
看着腰间只围着一条浴巾的男人,钱九江嘴角都不受控制的在抽搐,“权叔,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洗澡?!”
权子墨翻了个白眼,懒洋洋的将香烟点燃,缓缓的吐了个烟圈,“站在马桶旁边洗澡,老子生平第一次。”
“不是权叔,到底是什么情况啊!你别优哉游哉的了,好歹给我解释一下啊!”钱九江指着窗外,黑漆漆的夜空中泛着十几个猩红的火焰,恶狠狠的追问。
权子墨懒洋洋的拨了拨额前还湿漉漉向下滴水的碎发,“能是什么情况,不就是你听的你看到的情况么。”
估计是听到了钱九江把手指捏成拳头,发出的‘咯咯咯’的声音,权子墨很识相的说道,“我的计划已经展开了。这场在城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