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分。
“是啊,你这脱衣服的举动……突如其来的骚,闪了老子的腰。”
“操——”钱九江怒骂一声,要不是有那雇佣兵眼疾手快的拉住了他的手腕,估计钱九江已经扑上去跟波吉扭打撕扯在一起了。
“权波吉,有你他妈折磨挤兑你救命恩人的不?!”
波吉扬着他那双轻佻的桃花眼,里边充满了卑鄙的无耻与下作。
“小九子,你的骚,真他娘的骚。”
“我干——”钱九江狂吼一声,真打算跟波吉拼命了。
虽然他打不过波吉,但波吉现在生着病,一个病秧子,他还是有点胜算的。
打个平手,估计没问题!
波吉笑眯眯的合起膝盖上的书本,冲钱九江挑衅的勾了勾手指,“来,就老子这病秧子,也能一只手把你给撂翻。谁让……你是个能闪了老子腰杆的小骚——” “权波吉!”
这一下子,雇佣兵们拉,那都拉不住了。
只能你看看我,我望望你,大眼瞪小眼的看着那好不容易才见面,却一点儿正经事不说,显示斗嘴,然后扭打,现在直接你压我,我压你的两个人。
最终的结局,不怎么意外。
一向是用身手碾压对方的波吉,毫无悬念的胜利了。
他得意洋洋的把钱九江按在地上摩擦之后,一屁股坐在钱九江的腰杆上,“还跟老子耍横不?”
因为这番打闹,不管是波吉还是钱九江,脸颊上泛起了红晕。
热的。
哪怕是开了空调的房间,这种剧烈运动,也还是太热了。
体温,都已经超出正常范畴的那种。
钱九江满脸的忿恨,但无奈身手不如人,就只能忍着,憋着。
一点办法脾气也没有。
“老子就是病秧子,也能——咳咳咳!”
如此剧烈的运动,让波吉忍不住的喉头一腥甜,差点没忍住,吐出一口鲜血。
钱九江猛地推开坐在自己身上的波吉,紧张的盯着他,“到底怎么了?”
波吉左手捂着嘴,右手胡乱的摆了摆。
在雇佣兵跟钱九江一左一右的搀扶下,他重新靠在了病床的床头上。
又喝了一杯水,缓了一阵子,波吉这才面色苍白,且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如此说道,“不碍事儿,一点点旧伤。”
旧伤?! 钱九江的眉头高高的挑起。
说句让人误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