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送你吧。”
沈蓉看看李新梅,轻轻点头,退回了客厅。
李新梅拉着李柱子的手,拘谨不自在的站在客厅中间,半天才说:“我爸让我们来跟修言道歉,那天是我错了,我不该在家属院门口做污蔑修言的事。”
夏虹生气的说:“现在说错了有什么用?你是没有头脑吗?那么做不光丢的是修言的人,还有你自己和孩子,孩子这么小,心里知道不难过吗?你还带着孩子来!赶紧带孩子回去吧。”
李新梅攥着儿子的手,脚不自在的挪了挪小声说:“婶儿,我想见见修言,我爸说喊他过去一趟。”
夏虹冷笑:“你爸又想耍驴脾气来拿捏修言,你回去告诉他,修言不在这儿,你们要是这么闹下去,小心修言最后跟你们决裂。”
沈蓉在一边听着,一边打量着李新梅,看着她身边的孩子忍不住说道:“你不要带着孩子跟人家道歉,就算你做错了,也不要让你的孩子看到你低三下四的一面,你是个母亲,要给孩子一个正面向上勇敢的形象,你这样做,你看看你的孩子,眼神带着恐惧和不安,你不能自私的只考虑自己,多为孩子想想吧,不管生什么事,都不要忘记你是个母亲!”
李新梅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烫,李柱子似懂非懂的看着这一切,看着几个穿着好看的人坐在沙上,而他和母亲却小心翼翼的站着,这种落差让他自卑的往母亲身边使劲凑了凑。
沈蓉叹口气:“你带着孩子坐下吧,什么时候都不要忘了,你是一个母亲,不要在孩子面前失了尊严,你的尊严就是他的尊严,你的所作所为就是他的榜样。”
她痛失了孩子,这些年在国外,经常游走在城市的各个孤儿院和收容所,还帮助过很多单亲家庭,她知道孩子的自信和自尊往往是来源于父母。那些缺失父母爱的孩子,每天惊恐的小眼神都让她感到难过,如果她的孩子还活着,她一定不会让他感动惊恐不安。
李新梅缩手缩脚的找了个凳子坐下,抬眼偷偷打量了几眼沈蓉,突然觉得很眼熟,仿佛在哪里见过。
却又一时想不起来,不过看沈蓉的气质仪态,也不像在村里或者镇子上见过,难道是电视上?
夏虹看着李新梅走神儿,开口说道:“你和孩子在京城生活开销都是修言爸爸出,老人家万一哪天没了呢?还有夫妻是讲缘分的,既然没有缘分,还是早早散了,给自己做准备吧,你现在还年轻孩子还小,再拖个几年,孩子大了正是花钱的时候,你怎么办?”
李新梅低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