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那一瞬，若曦开眸了。
她的眸，清澈明净，不见污浊，演尽了道蕴，通体仙华萦绕，笼暮了神霞，帝道的力量，无限蔓延。
凌霄宝殿激动，嗡嗡直颤。
伏崖也激动，好似望得见。
可惜，事与愿违。
若曦走出三两步，便身形踉跄，许是古老的伤未复原，也许是融合出了问题，在摇摇晃晃中，又瘫倒了下去，三人再分离，又成小女娃。
见之，伏崖的心，凉了个透顶，本以为若曦苏醒，能力挽狂澜，能护佑苍生，如今看来，是他想多了。
“蝼蚁，尔等皆蝼蚁。”
天魔帝的笑，肆无忌惮。
伴着第三天魔一掌，结界破裂，帝道力量自豁口倾泻，无数人被碾的炸灭，无数的山岳，轰然崩塌。
“杀。”
第二、第四天魔帝率先踏入，帝眸猩红，暴虐阴森，皆舔着猩红舌头，众生的鲜血真太美妙了。
然，未等杀戮，便见天玄门，有两道人影，接连冲出来，一如神芒，一如仙光，一左一右，同出拳掌，刚杀入了两帝，皆被打退。
“红尘？”
“六道？”
没错，是他们，嗅到了天魔，强行冲破了封印，虽是浑噩，可潜意识中，却载着一种极其古老的使命，对抗天魔使命，那使命，恍似比杀若曦或保若曦，还更强烈。
有一种仇恨，不分时空的。
星空外，第二、第四天魔帝，皆已定身，踩塌了一片乾坤。
“有趣，着实有趣。”
两帝幽笑，眸光熠熠。
另外两帝，神色也基本相同，帝的眼界颇高，自能看出两人的诡异，并不属这个时空，该是来自未来，可惜，那本有的神智，皆被时空抹灭了，他们，如两尊傀儡。
两个准帝，竟击退了两帝。
这，更让四尊帝兴奋，只因，这场杀戮，不再如想象中那般无聊了，红尘与六道的存在，给身为大帝的他们，增添了颇多的乐趣。
轰！砰！
说话间，红尘与六道已杀至，虽无神智，却会攻伐。
“不自量力。”
四尊大帝冷笑，自四方围杀，要活捉两人，既涉及时空，便捉来做研究，搞不好，还有造化。
轰！砰！轰！
大战顿起，星空混乱不堪。
那，非帝道的战场，可余威，却是帝道级的，一层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