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还能有谁？
许家的死活他根本就不在乎，可盐务出了纰漏，自己每年的进项会损失一大部分！
可贾士贞的信里也讲了，这事好像跟李博安无关，至少李明昌十分谨慎，意思是有另外一伙人在捣乱。
现在两边各执一词，倒是林轩的分析很符合他的心意，意思是要调查一下。
从目前来看，盐商的气焰有些嚣张。
“老师，您说会不会是林轩在捣鬼？”
崔海山见准实际，在旁插话道，“他可是提前去了江宁，而且跟许家结了仇怨。”
冯言抬起头，不由得闪过一丝怒火！
要说他没有怀疑，那是假的，可林轩在信里根本就没提自己的事，倒是在卢子晋的书信中看到了这些。
崔海山什么意思，冯言心里跟明镜似的，他觉得这人不懂轻重缓急。
都火烧眉毛了，居然说这些屁话，简直是败事有余！
崔还是注意到这些，急忙道，“学生也是猜测，不过这林轩倒也可疑！”
冯言点了点头，略有所思道，“如今不管是不是许家做的，都不能轻举妄动！”
古代有句话，说得实在太对了，那就叫：奸臣必是能臣！
历史上的奸臣是很不容易的，不要想方设法独揽大权，还要欺下瞒上，而且还要跟耿直的忠臣斗法。
没有金刚钻，还真当不了奸臣！
崔海山眼里闪过一丝不甘，低沉道，“只怕这么做的话，吏部会大为不满，要是闹大了……”
“不会！”冯言微微一笑，满不在乎道，“老夫也想看看，这林轩，到底是不是跟我一条心。”
崔海山忽然心里轻松了许多。
从刚才的言语来看，冯言并不太信任这个林轩，反倒是自己，相爷从来都没怀疑过。
他不知道的是，冯言之所以不怀疑他，是因为没什么大用，反而是林轩，他更为看重。
才华这东西，不是每个官员都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