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皱起了眉头。
老鸨走到了楼梯口，望着赵曰天下来的时候，仍旧堆起了笑脸。“大爷，这么快就下来了啊？”
老鸨的这句话，其实暗藏杀机。在她们这种地方，客人走得快有两种原因，一，是客人自身问题，二，就是姑娘没有服务到位。但这两种原因，如果划分责任的话，姑娘依旧占百分之八十的责任。作为服务行业，没有留住客人，那就是服务人员的问题。所以老鸨在对赵曰天笑脸相迎的同时，侧过脸对着小鑫的时候，却是立即换上了一副阴沉的面孔。虽然她觉得小鑫有些面生，不过自己楼里的姑娘那么多，她也没办法全部记住，但可以确定的是，她对小鑫服务客人很不满意。
“那个，给我找个位置吧，我想吃点儿东西，补充一下体力。”
“啊哈哈~当然有，当然可以！”老鸨赶紧转身，冲着一楼大厅喊道。“收拾一张桌子，为赵大爷奉上我们的老酒和小菜。”
烟花之地，客人去而复返，或者说一而再再而三的泡在这里的事情，是非常常见的。刚才老鸨还觉得小鑫服务得不到位，此时听赵曰天说，要补充体力，顿时眉开眼笑起来。背对着小鑫的手掌，还忍不住对小鑫竖起一根大拇指。结果引来后者满脸通红。
在老鸨的号召力下，一楼大厅很快给赵曰天两人准备了一个安静的位置。因为赵曰天身份特殊的原因，所以他们周围都没有被安排其他人员。店小二将酒水和食物摆放在桌子上之后，都非常知趣的退得远远的。
“赵大爷，慢用，我们的姑娘可都是很好的啊。”说完还对赵曰天挑了挑眉毛，这才慢慢退了下去。
四下无人。赵曰天拧起几粒花生丢进嘴里，然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煮熟的鸭子都从手里飞走了，他能不郁闷么。正人君子，真的很痛苦，很憋屈啊。
“说吧，你为什么来这里。”
小鑫回过头，看了看四下无人，这才轻声道。“我听说，城里很多高级军官，以及那些厉害的人物都喜欢到这里来，所以想来这里碰碰运气。”
赵曰天拍了拍额头。“这还要听说吗？有钱，有权，有实力的人，哪一个不喜欢美丽的姑娘？但是，你怎么就能保证自己遇到的会是一个好人呢?”
“遇到坏人我也不怕！只要他能够帮我！”小鑫抬起头，眼眶中隐隐有泪光闪烁，但是却固执的睁着眼睛，直视赵曰天的目光。
赵曰天手里捏着花生米，张大嘴，就这么静止着这个动作，和小鑫四目相对。片刻后，觉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