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过成精的黄皮子呢,也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大仙稍待,我去去就回……”阿黄精神万分,噌地一下子就钻进了黑暗中,眨眼没了影子。
阿花回头又催我:“走,赶紧回去煮水去。”
靠,这里谁说了算啊,这货总把自己当老大的毛病,必须得给它纠正过来。
我啪地给了它脑袋一计,“你老大我老大,还命令上我了,一会儿是不是得骑到我脑袋上去?老实儿呆着你!这大晚上的,我回去起火开锅,把我妈惊动起来,我该怎么解释?”
阿花不服气地说:“可以给她施个法术,让她一觉睡到大天亮。”
“别琢磨给我妈施什么法,是药还三分毒呢,施展法术能没有后遗症?”我又给了阿花一巴掌,“那是我亲妈!行了,你在这儿等着,我回去准备点东西就回来!”
扔下气愤不平的阿花,我撒丫子就跑回家里,先找了把锹,然后将灶上的铁锅拿下来,扛着就跑,先跑到屯子外边的小溪旁舀了满满一锅水,然一溜烟地跑回到树林里,把锅往地上一放,让阿花扶着点,抡起铁锹几下挖了个大坑,把坑底踩实,捡了几块石头搭了个简单的灶台,把锅往上一搁,掏出片树叶扔里,又捡了些树枝过来,往锅底下一塞,摸出打火机我就点火开烧。
靠,这树枝有点潮啊,干点点不着。
我这正撅着屁股在这儿点火呢,阿花爬过来问:“怎么不用三昧真火?”
我头也不抬地说:“三味真火?红孩儿用的那玩意?听说过,不会啊,你会吗?你来啊。”
阿花说:“我一条蛇怎么可能会三昧真火?不过你做为一个法师,连三昧真火都不不会用,这也太掉价儿了。”
我说:“你不会用在这儿废什么话?我是不会使,可是我跟你似的到处显摆了吗?这人啊,要知耻,这蛇呢,也一样,得要点脸皮,不会你还到处乱说,难道蛇脸就不用要了吗?不要你还天天晒太阳晒月亮在那里美容?”
“我那是吸取日月精华,不是美容!”阿花没好气儿地说,“我是不会三昧真火,不过我知道三昧真火的法门,想不想学啊?想学你……”
“不想学!”我干脆利索地拒绝了它,把打火机一收,拔出腰间的菜刀,对着那些潮树枝一挥。
“不要,那是地火!”阿花大叫一声。
“啥?”我这作动稍快了一点,菜刀已经挥出去了。
菜刀一挥出去,就呼啦家伙冒出一股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