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浑身抽搐,而且不时发出微弱的哀鸣之音,它们的声带和喉咙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绑住了一样,让它们根本无法发出声音。
见状,我就想着跑过去看看情况,穆一飞再次喊住我道:“别过去,要是不想死的话!”
穆一飞说话的时候,脸颊又抽搐了几次。
他一边说,还在一边摆着那些石塔。
我不能靠近河边,也不能去看旁边的马儿,只好慢慢地退回营地。
我仔细去看穆一飞,就发现他的皮肤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钻来钻去,好像一不小心,他皮肤下的东西就会捅破他的皮囊,然后钻出来。
我问穆一飞:“你不要紧吧!”
穆一飞道:“没事儿,在我体内的东西比我着急,它想着出来,没那么容易。”
我赶紧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刚才不是说这里是安全的吗?”
穆一飞道:“是我大意了,这里阴阳之气也算正常,我也是检查了水质,一切都很正常,可我却有些大意了,这里已经靠近封禁之地了,受到封禁之地的影响,无论是周围的气息,还是水质,都应该更偏阴一些,而非和其他地方一样。”
“若是这里的标准和周围一样,显然是被伪装出来的,只可惜我在想明白这些的时候,已经中招了。”
我问水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穆一飞道:“一种依附阴泉而生的水蝎子,你听说过暴君水蛭没?”
我点头说:“听过,好像是块头很大的水蛭,还长了牙!”
穆一飞点头指了指自己脸皮下正在蠕动的玩意儿道:“这水蝎子并不是真正的水蝎子,而是一种蜻蜓的幼虫,而那种蜻蜓名为暴蜓,成年后通体蓝色,也长了很大的牙齿,而且还有些毒性。”
说话的时候,穆一飞忽然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他脸下的那个蠕动的凸点,瞬间消失了。
脸颊上只留下些许的红润。
他鼓了鼓腮帮子,然后才道了一句:“只不过那些毒性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它留在我体内,会慢慢地被我的气脉吸收,然后成为我的身体的一部分营养。”
“只是可惜了我们的马匹,它们抵抗不住暴蜓幼虫的侵蚀,不一会儿它们都会被吃光的。”
果然,那些不停在抽搐的马迅速干瘪了下去,它们的肉从皮囊下面消失了!
那些马好像是一个又一个的气球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