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出去以后,斌子便笑道:“你来了这儿怎么不早跟我说,还闹出了这么大的误会。”
秦平因为着急解决工程的事儿,所以就没有跟斌子客套。
他起身说道:“先不聊这个了,我现在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工厂的事儿是吧?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就在北城区,回头你从大理找个工程队过来就行了。”斌子笑呵呵的说道。
“不是这个。”秦平摇了摇头,他把事情跟斌子说了一遍,意思就是说,让斌子别人扣住,逼迫他来答应自己的要求。
斌子听完后,眉头微微一皱,而后说道:“这个恐怕有点难办啊,你也知道,现在到处在扫黑,所以我们很少对外地过来的人下手。”
“更何况还有一个原因,这个人是来这边打牌的,相当于我们的客户,我们要是动了他,这传出去也不好。”
这话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所有人都知道三角区很乱,但依然有很多人从内地跑过来,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三角区多数时候都会保证他们的安全。
“不过这个忙我倒是也可以帮你,回头我们不承认就是了。”斌子见秦平不说话,便赶紧说道。
秦平摆了摆手,说道:“我想想办法。”
他在这儿坐了一会儿,忽然问斌子道:“斌哥,你们这里有没有什么打牌很厉害的人啊?”
斌子听到这话后当即笑道:“那是肯定的,我跟你说,所有的赌场都有托,以及老千,不然我们赚什么钱?”
“那就好办了。”秦平说道,“你去找个老千,把那个赖子的钱都赢光,到时候就好办了。”
像赖子这种赌徒,不惜抛下工地,跑到三角区来打牌,那瘾头自然是很大的。
这种赌徒一旦赌红了眼,把老婆孩子都押上的情况都很常见。
“这事儿你就交给我来办吧。”秦平起身说道。
他脑子里面已经想出来了一个办法。
斌子当即转身走了出去,大约过了有个十来分钟吧,他便带着一个男的走了回来。
这个男的长的道貌岸然,一眼望去,犹如一个正人君子一般。
俗话说,不怕奸人长的坏,因为面相恶的话,大家便会防着他。
真正的大恶之人,往往一本正经、正颜厉色。
“他叫仇毛,是这附近赌术最好的。”斌子介绍道。
这个仇毛呢,走过来跟秦平打了个招呼,叫了一声平哥。
秦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