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一阵窃窃私语，但没人回话。
“一帮蠢材。”人雨虹毫不客气骂道。然后对何潇说道，“看来又得想法炸开！”
“唔……”李龙支吾着似有话说。
“有话快说，有屁就放！”人雨虹依然毫不顾忌说道。
李龙脸色窘得一红一白，吭哧道:“门好开，但是两层城墙之间机关重重，很难通过。”
“什么机关，你们有谁见过？”
“见过的人都死了。”
众人面面相觑。“也没有听说过吗？”人雨虹大声问道。
这时在黑衣人群中有一人缓缓把手举起。
“你过来！”人雨虹把他招到近前，“你听说过？”
“小六，人命关天你可别乱说啊。”李龙谨慎提醒这个被称作小六的黑衣人，被人雨虹瞪了一眼。
“你说！”
“墙内最厉害的机关是‘场攻击’。”
“什么是场攻击？”
“昨天，我跟大家一起进内城讨说法，我们合力撬开了一道城门，人很多，大家都努力往前挤，我被挤到了最后。可是刚刚进入第一道城墙内没多远，突然就听到跑在最前面的弟兄发出惨叫，后面的人不明真相，立刻站在原地。可是紧接着就像推倒了多米诺骨牌一样，从前往后所有人都惨叫着转身逃跑。那是一瞬间发生的事，直到紧挨在我前面站着的大忠也大叫转身的时候，我也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所有人都惨叫着从我身边跑过，我也就跟着大家往回跑。”
“等等，等等，你的意思是你什么都不知道就跟着跑了？”人雨虹问道。
“呃……是的！”
“那么，你知道有多少人是跟你一样跟风逃跑的呢？”何潇在旁问道。
“就我一个。”
“嗯？”
“因为……他们都死了！”
“你是说，除你之外其他人都死了？”
“是的，除了我他们都受到了攻击。”小六说道。
“这便是你说的场攻击么？”何潇一旁问道。
“是的，我以前便听过这个说法，直到那时我才想明白，‘场’大概是指一定区域，在这个区域之内就会受到攻击，一旦到了‘场’外，就会安全了。我和大忠前后一步之遥，他受伤了，我却没事。”
“场攻击……场攻击……”何潇反复念叨，“你确定没有看到对你们发动攻击的人或者任何东西？”
小六挠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