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赵建国,您好!”赵建国向佟暂伸出手。
“赵建国?你认识赵建章吗?”佟暂诧异道。
“建章是我堂弟!”
“哦?”佟暂顿时从石凳上站起,“我和建章是同学。”
“我知道,我听建章跟我说起过。”
“怎么,建章他……他不是……”
“两年前,他还在档案室的时候就跟我提起过你。”赵建国补充道。
佟暂有些茫然。他陷入忧郁情绪已久,头脑昏沉,对事情反应有些迟钝。
曹院长以为佟暂未能明白或者顾虑,忙又介绍道:“建国在公安部国际刑警中心局工作,与建章存在上下级关系。”
“哦,我听建章提起过他在公安部有朋友,原来就是您。”佟暂说道,“他突然被调到特别刑侦组,也是您的原因吧?”
“他希望得到锻炼,而且他对多起尘封已久的大案、特案提供了全新的线索和破案思路,我太乐观了,对他的经验和所要面对的困难估计不足,是我害了他。”赵建国自责道。
“那种局面谁都不曾经历过,建章已经做了很充分的准备,换做旁人也不一定就比他做得好。”曹院长宽慰道。
“唉!”赵建国长叹一声,“我对不起他的父母,没能很好地照顾好他。”
佟暂知道赵建章与自己命运相似,甚至比自己更可怜,至少自己还有妈妈,而赵建章儿时便失去父母,是亲戚把他带大。赵建国十分伤感,魁伟的身姿瞬间黯然许多。佟暂感同身受又不知如何安慰,他转移话题道:“您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有些事想请佟先生帮忙。”赵建章说着从包里取出一张照片递给佟暂,“你认识这个人吗?”
佟暂借着灯光仔细观看,照片上的人穿着一身橙红色法师袍,佟暂一眼认出,“这不是加蓝尊师吗?素衣教教主,我听说他已经到了国外。你要找他吗?”
“他死了!”赵建国说道。
“啊?”佟暂惊呼,他现在听到死字,就感到心头一阵猛烈颤动。
“印度国际刑警传来的确切消息,上周南素加蓝在一次前往集会的路上被人杀害。”
“凶手是谁,知道吗?”
“目前只知道和一个神秘组织有关。”赵建国道。
“那么,我能做什么呢?”佟暂问道。
“佟先生,我们得到消息,杀害加蓝的凶手正四处查找您的下落,所以请您务必藏在这里,不要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