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流风很是震惊,这不就是欲清逸派出去的十名弟子,赶忙问道:“几日以前的事情?那几人长的什么模样?”
赵三思索了一下,道:“三日之前,具体那几人什么模样俺真的看不清楚,天太黑了。”
欲流风有些焦急的向身旁的易云长老等人说道:“那我们赶紧回去吧,我也好将这重要的消息告诉我爹。”
众人点头,随即化作几道光向琊云门方向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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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着大雨五浊与张闻山将湖周围细细的排查了一遍,依旧没有江水良的踪影。
下了许久的大雨终于停了下来,五浊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刚才眼前所见的一切,张闻山提议将此事情报告给林子瑜,可五浊想的就深一些:
如果这里面有江兄的什么秘密,告诉了大师兄岂不是害了他,可这样的事情自己从来没有遇到过,着实不知所措。
“五浊哥,你在想什么?咱们快去告诉大师兄吧。”张闻山很是担心江水良,说道。
五浊收回思绪,道:“也许告诉大师兄就害了水良,咱们先找找他。”
张闻山有些不解,但还是相信五浊,道:“这湖周围都找遍了,还去哪里找呢?”
“去他房间看看。”五浊觉得如果失去意识,应该会往熟悉的地方去,那最熟悉的地方不就是自己的房间嘛。
怀着忐忑的心情,二人来到江水良的房前,不报太大希望的敲响了房门。
一时没有动静张闻山有些焦急的喊道:“江哥,江哥。”
“闻山?”房门打开,张闻山肥胖的身躯完全挡住了身后的五浊,江水良问道:“怎么了?闻山,你怎么一脸的惊讶。”
张闻山见江水良不但能交流还记起了自己,笑了起来,说道:“江哥,刚才吓死我了,你没事吧?”
“江兄,刚才在擂台上…”
五浊还没说完,江水良伸手示意二人进来说话,待二人进来,江水良关上了房门,道:“你们刚才看到我那个样子了?”
二人点点头,江水良急迫的问道:“那你们有没有告诉其他人?”
张闻山忙摇手否认道:“没有,没有,五浊哥说先不要告诉任何人。”
江水良放下心来,坐在床边舒了口气,道:“五浊,闻山,我们是好朋友,我也不想隐瞒你们,你们在擂台上所见的是我们燕丘尧州的一种‘仙人力’,只是我还年轻,掌握不好。”
“这‘仙人力’是?”五浊闻所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