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学生...嗯...难道是她暗恋的对象,像小莉一样,小姑娘有暗恋的人?”
聂政柔声道:“唐宁,有人欺负你么?”
聂政也不知道为什么问了这个不搭边的问题,但要问她“什么人死了”这个问题更加的奇怪。
“嗯!”
“啊?真有人欺负你!”聂政大声道:“说,是谁?”
“七爷,八爷!”
很社会的两个名字,但又如何呢!
“他们住哪?长什么样子?”
“一个黑衣服,一个白衣服,住酆都城!”
额.....
聂政懂了,原来她说的是黑无常和白无常这两个勾魂使者,在坊间,确实有人尊称他们为七爷,八爷。
“唐宁,谁死了?”聂政终究问了这个问题,只要唐宁还活生生在这里,无论她说出一个什么名字,聂政也是可以接受的。
“婆婆!钟楼婆婆!”
“啊!!!”
聂政惊讶得下巴几乎掉到地上,本来以为自己很平淡,却原来不是,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能令他感到惊讶。
他跟这个老婆婆只有一次接触,但印象深刻,老婆婆行为乖张,甚至可以说怪异,但她很护短,护的就是唐宁和晴晴。
“明明在不久前,我才跟她一起吃你做的萝卜焖牛腩和艇仔粥,前天她还中气十足的骂人,昨晚就.....”
“安详吗?”
“医生说安!”
“多大年纪了?”
“八十七,按传统是九十!”
这个聂政懂,国人传统,死去的人是要加三岁,还真是有道理,说天一岁,地一岁,在妈妈的肚子里算一岁。
在乡下的时候,聂政曾经听爷爷辈的人说过,老人家,到了六十岁,一年一个样子,七十岁就一月一个样子,八十岁就一天一个样子。
所以对于唐宁说一天前钟楼婆婆还是中气十足,一天后就与世长辞,聂政也不感到意外了。
可要他说什么是“笑丧”他是说不出口,死就是死,怎么能“笑”呢。
“唐宁,遗体在哪?”聂政想起了一个事情,大声嚷道。
“太平间吧。”
“走!”
聂政迈开脚步,飞似的跑向咨询台,唐宁也跟着飞奔,她知道聂政做事虽然不按逻辑,但每一件事情,都会有道理。
值班的护士一脸懵逼的把太平间的位置告诉了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