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靠两个前腿拉扯着走路,过了一两个小时,那个狗爬进一台拖拉机的底部,大家都知道不能活了!”
“这样的!”聂政看到唐宁一脸懵逼的,立刻解释道:“凡是狗,基本都能知道自己的死期,就算你明天要杀它,今天晚上它就会哀嚎和躁动,要是自己病了,知道要死了,它就会找一个舒服的地方作为葬身之所,一般是会钻到车底的!”
“哦哦!”唐宁不为钦佩的点点头,那眼神跟全婶看全叔的无异,突然她一双俏眼弯成了月亮,“全叔,那你是不是也有良方,像治疗小狗一样治疗小莉?”
“嘿,你这小姑娘,人怎么能跟小狗比较,不过也难说...”全叔笑道:“你们城里人能把猫狗宠得跟自己亲生儿子一样,哈哈哈....”
唐宁红了脸,不过她知道全叔一定有什么秘方的,也顾不得羞涩,“全叔,你有什么好方法治疗小莉就说出来嘛!”
“死老头,不要卖关子了!”全婶骂了全叔一句,又说道:“唐小姐你还别说,这老头不是医生,可是呐,很多时候比医生还厉害,前年有人得了狂犬病,医院是治不了,用绳子将他绑住,要等死了,结果老头出马,一副药就治好了,现在他还是那大医院的顾问呢,但凡有疯狗病的,都来找他,只是一年也不能有一趟,可惜了....”
全婶自然是可惜了没有能经常收到诊金,唐宁却是满眼的期待,她是老师,知识丰富,越是有知识的人便越相信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
举个例子,很多著名的科学家一声是无神论者,可是到了晚年都会改变了世界观,因为他们懂得太多,也就觉得不可解释的太多,不向那个方向想根本就解释不了。
聂政更加相信偏方的事情,他当时给潘志云的儿子治疗牙痛用的就是偏方,现在来找松鼠煮汤给晴晴喝能治疗小孩子尿床也是偏方。
“你这老太婆还不是给我吃了牛粪又喂我砂糖!”全叔笑道:“好,不卖关子了,几年前,隔壁村孙寡妇的女儿得了病,她本来好好的一个姑娘,跟小莉一样的活泼,突然间就不能走路了
后来更严重,连吃饭说话都不能了,迷信的人说她中邪了,总之什么都要,后来有人找到我,问我有没有办法,我小时候听爷爷说过山里有一种动物,喝它的血,用它的肉来煲汤,就能治好...”
“嘿!是生喝血,不是用来做猪红的!”全婶插了话,“我们村里的村长才四十岁,就抬不起头来做人,老头子抓了一条饭铲头(眼镜蛇),把蛇尾巴剪掉,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