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明的国土上,咱们就不能放过他。”
武德财说:“咱们还是先尽量自己处理这事吧!希望咱们能将画卖出去,减少自己的损失。”可是,画并没卖出去,不得已,武德财只好找到了自己的舅倌北镇抚司指挥使陆炳。他把自己上当受骗的情况和舅倌一说,陆炳答应去查查。
孙嫣儿说:“一转眼就一个月了,一张画都没卖出去,倒是不少学生和家长到咱们学校找麻烦,说咱们请了个骗子老师。”
樊先勇说:“他们自己智商低,被那曹孙建坑得一愣一愣的,怪谁?”
武德财说:“咱们好好教学,苦口婆心的,没人听。那曹孙建满口蒙古骆驼,这帮孙子倒相信的紧,我们不也被坑了吗。”
孙嫣儿说:“要不然我们还是找锦衣卫吧!锦衣卫肯定能帮我们将他抓住。”
武德财说:“人家是合法买卖,画就挂在那里,又没强迫你。曹孙建不过是利用人心中的贪婪,以及学生的无知,给他们设了个圈套。曹孙建玩的都是智力,给咱们挖了个大坑。画骨师,真有这个流派吗?我信了他的邪。”
孙嫣儿说:“就这么栽了,我不甘心。”
这时,遥远的北罗斯省莫斯科,曹孙建与一白衣老者正在喝咖啡。
曹孙建说:“师父,你的招真灵,也只有咱们这画骨派的画能让那帮傻瓜都上当了。”
白衣老者说:“你切莫自高自大,强中自有强中手,你赚点小钱,别不知天高低厚。”
曹孙建说:“其实,咱们到拍卖行卖画,也能拿五个点的提成,干嘛非要弄穷人的钱呢?”
白衣老者说:“中国北罗斯省查洗钱查的厉害,你在大明豪富艺术品拍卖的画,钱都到了外逃富豪的账户里。”
曹孙建说:“他们在大明本土一万块钱买我的画,再三十五万大明金币买回去。我们和拍卖行讲好了,只在他们账上过一下,给他们五个点,我们得五个点,这钱就出了大明本土。”
白衣老者说:“其实,我也想多赚点这个钱,但目前大明打洗钱太厉害。咱们只能想想别的门路。”
曹孙建说:“师父说的对,就凭咱们画骨派的话和这张嘴,不吃香的喝辣的就委屈了自个。咱们犯不着把自己的画卖到几个亿,吸引反洗钱组织的注意。”
白衣老者说:“穷人的钱好赚,他们目光短浅,没有反抗能力。你看大明本土不是有家西班牙钱庄编了个故事,说什么十五世纪末有艘西班牙尼德兰货船运送牛肉罐头,中途